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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1 / 4)

两个锦衣卫大惊失色。

“您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感染了?”

那个说话偶尔发出动物叫的锦衣卫问道。

白糖糕后知后觉,他沉默地抬手,摸了摸头上抖动的耳朵。

毛绒绒的,很温热,随着摸动的轨迹,能感受到耳朵上密集的神经,尽皆反馈在了白糖糕的脸上,脸蹭得一下就红了个底透。他突然听见自己的喉咙里不合时宜的声音通了出来:“嘤一”

全场一静。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白糖糕:....."

他的人生,一片灰暗。

***

所有人大概都明白了,为什么一直都是那个仿佛刚刚驯服唇舌的锦衣卫在说话了。

剩下那位估计嘴里恐怕已经说不出人话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白色帽子里压住的是什么了。

人最好还是糊涂一点。

“普通人是不会得这种病的对不对?”

白糖糕扯着王裕嚎。

王裕同情地瞧了眼白糖糕,摇了摇头:“你倒霉,这瘟疫,没见过。”

这个品种的病当真古怪啊。

居然让人多长一对耳朵!

王裕忍不住想起什么,之前和监天司聊天的时候,无意间知道了一个监天司的独门秘法

“噌--"

一道凌厉的反光如同太阳一样照耀在众人脸上,众人被光闪一下眼。

只见沉默的剑客拔出了剑。

王裕上前一步,用一种极其关心的认真严肃语气道:“要不,砍了,瞧瞧?”

他递过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放心,不痛。”

白糖糕:....."

耳朵压倒,他双手乱摆,胡乱道:“不了,不了,谢谢,谢谢。”

转念一想,这耳朵手感也怪好摸的。

留着吧,他自己偶尔撸撸也能解压。

王裕遗憾地收回了剑。

油炸鬼把自己的口罩捂得更紧了点。

说不出人话的锦衣卫留在了城门口守门。

路障内的青县,到处都是混乱的场景,倒伏的摊位,被践踏的布匹,一颗白菜被不知什么东西碾压,青绿色的汁液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一些古怪的毛洒落在街道之上,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那些从城外就能看见的墨绳密密麻麻地拦在民居之外,如同一张巨网,而巨网的各个节点之中绑着许多铜铃,好似正在警惕什么东西。那墨绳之上滴着不知名的液体,颜色黝黑,许是墨,又或者不是墨。

更糟糕的是,青县的楼房墙壁之上,常能见到野兽般的抓痕。

“咕噜咕噜...."

剑客警惕地扶住剑柄。

那声音不算很重,也不算很轻。

好似是五脏庙打鼓,从四周逼近。

似远似近。

一抹寒意从背后升起。

“铛一一”清脆的铜铃声摇晃。

王裕猛然搭弓,一根利箭离弦迸出!

"砰-"

箭带着箭上之物牢牢钉死在地面之上,入地三分。

"咕噜。”

那声音更加明显了,王裕微微侧目。

白糖糕双耳直竖,人的双眼之中却突兀地出现了兽类的竖瞳,带着本身不自觉地垂涎。

被钉住的是一只被瞬杀的芦花鸡,毛色鲜亮,吨位厚重。

“一只鸡?”油炸鬼莫名其妙。

“小心!”

锦衣卫的示警声音差点慢了一步。

王裕反手用剑鞘通退了突然向前扑去的白糖糕。

气浪一荡,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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