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很明确,这是向步云端提出约会邀请了。
....约会??
步云端为脑海中莫名闪过的这个词生出几分疑惑,却不妨碍她含笑婉拒对方,“我初至汴京也不过两三月,这段时日忙碌医馆事宜,极少出门行走,因而对此地也不甚熟悉,怕是不能作王公子的向导了。”王怜花领会她的拒绝之意,虽有些不舍,却也不愿勉强,只能无奈告辞。
他摇着扇子,悠然出了门,.....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剪裁偏得东风意,淡薄似矜西子妆。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①随后的日子,王怜花几乎每日都出现在天心堂。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却从不明言。
且这人牙尖嘴滑,心思玲珑,又擅察言观色,每每步云端话未出口,他就仿佛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直接先一步将她的话堵回去,硬是赖在天心堂,直到天黑医馆关门才离开。他也精通医术药理,闲时也会主动帮忙整理个药案草药,再加上
生子圆滑
进退有度,对天心堂的姑娘们周到有礼,绝不逾矩,这般下来,步云端也不好赶他了。
只能态度冷淡一些,尽量忽视他的存在。
无花在天心堂躺了三天就走了,如王怜花所说,他们二人仿佛天生的不对盘。
其主要表现为王怜花总是出言挤兑无花,无花就是脾性再好,任他再三挑衅后也不愿再容忍,伤势稍好一些后就离开了。据无花所说,是神水宫的水母阴姬请他前去讲经,他因着追踪采花贼之事已经延误许久,如今却是不得不启程了。王怜花轻笑,慢悠悠拉长了声音道,“和尚掉进女人..."
有过几次前车之鉴,无花已然了解到王怜花的牙尖嘴利,闻言也并不理会他,和步云端告辞后便离开了。无花刚出门,后脚范遥和杨逍便进来了。
范遥一边进门,一边回头看了眼那抹身着僧衣远去的身影,“那和尚是谁?”
杨逍凝眉思索,“此人身形颇为眼熟。”
“那是少林的无花大师。”步云端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幽光,随口道:“两位见过他吗?”
此时无花的身影已然淹没在人潮之中,范遥身形一动,已然追了上去。
杨逍却不动,只负手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周围。
王怜花冷眼看着他,二人视线不经意撞在一处,又各自移了开去,互相丝毫没有搭话的意思。
不消片刻,范遥便回来了,对着杨逍摇摇头,“跟丢了。”
步云端只当不觉,含笑道:“两位身体看着十分康健,不知来我天心堂所为何事?”
杨逍凝目望着她,不答反问,“近日姑娘可有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步云端也不在意他的回避,含笑摇头,“来此的都是些寻常伤患,倒是并未见过什么可疑之人。”“芳主这话可说错了。”一旁的王怜花瞧着扇子,意有所指道,“眼前这两个可不就是可疑之人吗?”范遥眉头轻皱,杨逍眼神微冷,“你是谁?”
这二人眼神一对,心中都隐隐明了对方几分心思,视线相触之时,仿佛闪过几道无形的火花。
王怜花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遮住半边脸,带着几分轻佻道,“区区王怜花,见过逍遥二仙。”
他姿态随意,漫不经心,闲适又傲慢。
杨逍的傲慢却丝毫不亚于王怜花。
他直接无视王怜花挑衅的眼神,仿佛没看见这人,转向步云端,冷傲的面容微缓,“我和范遥此行是为追踪一个可疑之人而来。”步云端右边一个王怜花,面前来了个杨逍,旁边还杵着一个眼神复杂的范遥,这场面看得她莫名头疼。面对杨道的示好,她保持着温婉的浅笑,道,“若是事关明教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