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关的时间越发的近了,蒙古那边的情况更糟糕了,一封封求助的书信,从蒙古那边送往京城,理藩院和养心殿的案桌上放着加急送来的折子。
苏安安也抽空在前院的书房,见了几个粮庄的总管事儿,连胤禛名下的粮庄的粮食都开始挪用了大半。
“爷,临近过年,若是安排人往蒙古部落那边运送粮食,必定是要自己的车队,沿途可能还要碰见截粮的人。”苏安安看着掌柜们汇总过来的消息,之前,近3万担的粮食运送去蒙古。
未到蒙古的边界,就被山贼截了。
胤禛和胤禟都派人员过去,胤禔和胤祺动用了西北安插的眼线,发现是当地的官员和临近蒙古部落的首领们安排的,将粮食截走后,直接送去了部落里面,官员则得了10万两的银票。
消息传入郡王府时,胤禛和苏安安正陪着龙凤胎在玩围棋。
苏培盛进来,心里哇凉,年家的人就不能安分些?年侧福晋估计一会要哭晕在石榴居了。
“主子,出事儿了!”苏培盛低声要回话,苏安安起身就准备往偏殿走,被胤禛叫住了。
“安安,不必回避。”胤禛怒瞪苏培盛后,大嬷嬷立刻领着奴婢们离开。
苏培盛双手将加急的折子递上然后,规矩的站在一旁回话。
年家的旁支是与年遐龄的庶弟,此人算是没什么能力,靠着年遐龄以及年家兄弟俩得了这个官职,年侧福晋在去年时,还帮着此人平了一次差事。
“年氏当时拿的是府邸的帖子?”胤禛听苏培盛回话时,冷不丁问了一句。
“奴才听留守的奴才回话,年侧福晋本想从书房拿帖子,却被书房的人回绝了,几次不通融后,年侧福晋还去福晋面前哭诉了一次,福晋也回绝了。”苏培盛将帖子的出处说了,“最后是年羹尧大人平的,对外说是告知爷了。”
胤禛冷哼道:“让年氏去书房的院门前跪着,年羹尧那边派人去申饬。”
年家越发的张狂了,年侧福晋未像清史上那般得宠,却不妨碍年希尧和年羹尧兄弟俩利用胤禛的名声张狂。
“奴才醒的。”苏培盛领命离开。
胤禛看向苏安安:“情况比想象的严重,悦来粮庄名下的粮食被截走了,运镖的都是皇商下面的镖局,名声被毁了,还可能会造成西北那边不稳定。”
胤禟和苏安安名下的粮庄的名字,早被西北各处的官员以及蒙古诸位首领知道,不管是谁动手,都是在挑衅皇家的颜面。
西北上层的官员都是风声鹤唳,连过年心里都不踏实,生怕从京城传来抄家的圣旨。
胤禔和胤祺寻的人脉大多在军营,胤禟的人脉在商界。
两边的人不断送来的消息,胤禛才将整个事情了解清楚。
除了撤藩以及攻打葛尔丹那几年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腊月十二或者腊月十三就封笔了。
今日是春节休沐的首日,胤禛在书房写着福字,苏培盛却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理藩院那边出事儿了,漠北蒙古的部落内乱了,两个郡王当场打死,有一个是重伤。”苏培盛从外面走进书房,一家四口在各自写着福字,苏安安所写的会贴在院子里面,两个孩子所写的则是准备贴在孩子们送进宫的年礼盒子上。
什么?
苏安安听后咋舌的望向苏培盛,不敢相信漠北蒙古几个部落的首领们会打架。
“十二爷已经去理藩院,直亲王也过去了,他让奴才过来通知爷赶紧过去!”苏培盛在前院的书房没找到胤禛,直接来了苏安安的院子。
“安安,你和孩子们在写福字,等到小年前后,进宫的年礼就要被送入宫里了!”胤禛放下手里的毛笔,指了指桌上的福字,“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