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高兴的时候满脸不高兴。”
夏油杰与五条悟互相附耳悄悄说。
中原中也无语地在背后戳了戳他们两个,眸光平静,嗓音微沉,听不出多少情绪:“五条、夏油,你们两个大点声音会死啊。”
你们两个在这里说这些,每个人都能听得见啊,还要故意搞得这么小声。
好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太宰治:“这两个人好屑啊,难怪硝子小姐那样说你们,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五条悟&夏油杰:“……”
太宰你好茶啊。
“不过我听说俄罗斯人不爱笑,平时老是笑的话会被人当做是傻子。”太宰治出现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中间,一手揽起一个人的肩膀。
“所以陀思是俄罗斯傻子。”
太宰治总结道。
五条悟与夏油杰微微一怔,同时侧过头去看着中间的太宰治,同时点点头。
太宰你说得没错。
很对!
中原中也平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晓说爱笑的男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
太宰治:“这肯定不是晓说的,应该是晓的妈妈说的,也可能是某个家庭医生教的。”
五条悟:“你好懂哦太宰。”
太宰治:“啧啧啧,没有陀思懂。”
太宰治停顿了一下,表情变成卡哇伊脸,身体魔性地飘来飘去、手臂扭来扭去:“仗着自己年纪大,对禅院晓玩养成系。”
夏油杰指出:“看出来你很酸了,‘年纪大’这个词需要咬这么重的音吗?”
五条悟:“而且称呼晓的全名了。”
中原中也漫不经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酸是吧太宰。你和我不对付,和陀思不对付。但偏偏就是我们玩得最好,你能怎么样。”
太宰治:“……”中也怼人进步了。
太宰治并未在意,不予理会,而是若无其事地摊开手,飘到别的地方去。
“陀思就是很变态啊,从小时候开始偷窥,正常人都会觉得很恐怖吧。”
——好像已经在自说自话了。
江户川乱步看着太宰治从自己面前飘过去,茫然开口:“还好吧,有时候跟晓露宿街头,陀思还会假装路人给我一大袋零食。”
众:“……”绝了。
乱步:“他扮路人真的很路人诶。”
太宰治:行了我受够了全世界都在针对我,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小婊砸。
与此同时。
费奥多尔正在与禅院晓对话。
“没问题的,就让历史往前走吧。”费奥多尔看着禅院晓,让他松开手。
“你说的那个是不是真的?”禅院晓问。
面对禅院晓的问题,费奥多尔微微一滞,又听禅院晓重复问道:“是不是真的?”
他看着他,就像是在反复确认。
五条悟:“啥?反复确认陀思爱不爱你吗?”
太宰治:心肌梗塞.jpg
五条悟这家伙,真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费奥多尔还在安抚禅院晓:
“是真的,是真的。”
周围人有的吃瓜看戏,有的一脸阴沉。还有的正在无语,什么时候才能修复世界。
伏黑甚尔还在给他们两个撒花。
“你哪来的花瓣?”伏黑惠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为什么自己的生物学父亲变成这样了。
这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性格吧?
你ooc了吧伏黑爹?
“之前收服恶魔的神明信物莲花包。”伏黑甚尔掏出掌心一只莲花包,给伏黑惠看。
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