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
一阵诡异的沉默,贺逢年似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地:“我是她男朋友,你说我应不应该知道她在干嘛?”
“可是睿雪姐没有男朋友啊,前段时间她还去相亲了。”
贺逢年眼皮又是一抽,按下跳动的眉心。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郗语开口。
“她耳后有颗痣。”
“这谁都能看到。”
“......她左手无名指侧面有个疤痕。”
“这谁也都能看到。”白淼纯有些不耐烦,“你如果说不出来我就挂了。”
“她腰后,大约在胯骨三指一上有颗痣,在大腿内侧——”
“好好好!”
白淼纯哪知道这么多,面红耳赤地如实将睿雪的现状告诉他。末了又想起她今天说不想回家,猜想她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于是添油加醋说睿雪今天多伤心,心里还有他。
贺逢年准备发作的怒意忽地停住,有些不相信,“她说她心里有我?”
“是啊!喝醉了亲口说的!”白淼纯有些心虚地往睿雪那边瞟了眼,要不然她晚上怎么会拉着我来喝酒呢,就是因为你们吵架了呀,对吧?”
白淼纯说完心里怦怦跳,毕竟都是她猜的,很怕弄巧成拙。好在那边只是沉默一瞬,随即。
“地址发我。”
信息已经发出去五分钟,白淼纯盯着手机生怕错过电话,忽然一声巨响,吓地她赶忙进女厕所。
“睿雪姐!你没事吧!”
睿雪吐完双腿发麻,她想站起身却被麻痛刺地身子后仰,直接脚下一绊跌坐在地上,后脑直接撞上开着的门。
本就有些晕的视线更模糊起来,耳膜里嗡嗡着,叫她听不清白淼纯的话,只觉得头疼。
借着白淼纯的力站起来,睿雪腿上的痛麻感还没消失,就这么被白淼纯拉着下了台阶,忽然膝盖一软,睿雪身子失去重心朝前扑去。
一阵凉风和清凉的膏药气息扑鼻而来驱散了些酒意,睿雪抬眼对上贺逢年的眼睛,片刻失神。
“你......”
“怎么,见到我心虚了?”
“心虚啥?”
早就忘了他绑着绷带的手臂,睿雪一手按上去,疼地贺逢年浑身一抽。
两人身形都晃了晃,他却没松开扶着她的手。
“弄疼你了吧?”
贺逢年本要接此再超睿雪装可怜,可触及她眼底担忧的神色到了嘴边的话却收了回去。
“不疼。”末了,他勾唇,眼尾上扬,“没你打那巴掌疼。”
睿雪仰起脸,眼巴巴望向他,也不说话,只是迎着光瞧他,像是在思考这句话。
空气在两人之间流逝,除了淡淡的清香便是不醉人的酒气,白淼纯见状默默收回了扶着睿雪手臂的手,轻手轻脚退了出去,给他们望风。
两年未见,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面对面,没有红了脸也没有因为第三个人闹矛盾,只是简单的对视。
迎接着他径直的目光,睿雪稍稍歪头,“贺逢年。”
“嗯?”
“你......”她站直身子,松了抓着他的手,“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吵架了?”
“是吵架了。”
“那你......”
“来接酒鬼回家。”
*
阵阵晚风如浪花扑面而来,落在身上黏腻腻的,睿雪不愿被贺逢年牵着,挣脱开他的手兀自往前走。
贺逢年见状只是看了眼乔林便小跑着去追面前摇摇晃晃的人,终于在马路前追上她。
“跑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