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微微向外贲起,青涩却欲壑难填。
他耳廓也是红的。胸腔急促地起伏着,能看的出来他在刻意压制。"怎么会红成这个样子?
容艺吃惊道。
也不知道是谁,趁着黑暗,没羞没躁。可灯光一亮,这不,还是显露原形了。纯情的不行。
“你休息会儿。”游赐捏了捏眉心。
“洗澡。
"那你呢?
"
?
好端端的,洗澡做什么?
容艺脑海里想入非非。
“洗澡?”
"嗯。"
“然后......呢?”她呼吸有些乱。
也不是没准备好,她挺喜欢游赐的。
“然后送你回去。"游赐沉声道。
容艺没压住,咳嗽了一声。
行吧,是她想的太多了。
"那我等你会。"她向后顺了一把长发,故作镇定道。
"嗯。"
么?"
游赐走了两步,手指刚搭上房间门,又回过身来,看着站在客厅的容艺,问:“进来等明晃晃的邀约。
容艺脸红的快要滴血,刚想拒绝,却听见游赐沉闷的一声低笑。他这是什么意思?
料准了她不敢所以故意捉弄她么?
“好啊。”
容艺逆反心理上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缓慢吐字微笑道: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游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从上扫到下。
容艺蓦地感觉自己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怪怪的。
她没再等游赐,而是在他之前,先一步开了门。
因为再被他那样潮湿又重欲的目光看上一眼,她就快要受不了了。见状,游赐哑然失笑,眼底却低淬着猩红的黯光。
穿艺,她全叔里窗拉的很死,一点光都照射不进来。是缓慢悠长的关门声。
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游赐把门关上了。
随后她的唇瓣上又很快覆上一阵潮软的温热。
她下意识有点佩服游赐,视力真是好的出奇,怎么每次都能在黑暗里精准地找到她的软肋。
他这次吻的要比前几次都更加热烈。似乎没打算再继续装了。热意从脸颊一路带过耳垂。
温热的气息拨弄过她的耳垂,他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耳垂。容艺腿一阵发软。
燃了,湿漉漉的,"不是说、去洗澡么?
“别亲了......她试图用手推开他,此刻,她沉溺在欲|望的沟壑里,整个人已经被他点游赐很快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喑哑的音色有点含混不清:“再给我亲会儿。
"
容艺眼尾带上湿漉漉的潮红,如同搁浅的一尾鱼,不知疲倦地回应热烈的吻。她喜欢游赐,喜欢到不行了。
经年累月的思念在爱与欲的加持下,翻腾的越来越澎湃。每深吻一点,她的心就止不住翻起甜蜜又酸涩的刺痛。
游赐身上浅淡的木质清香让她无可自持地沉溺下去。
她逐渐适应了黑暗,一点一点看清楚他交吻时滚动的喉结,迷人又性|感。在她即将主动迈出下一步的时候,游赐却轻|喘着推开了她。她满腹狐疑,嘴唇已经被吻的红到不行。
"你不喜欢我么?
"不是。
"
游赐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
根本就不是不喜欢。
恰恰相反,是太喜欢了。
因为太喜欢,所以才会拼尽全力地控制自己。
像个珍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