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许轻顿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呆呆地望着言诀。
眼下言诀微微蹙着眉,他看着许轻脚腕处的红肿,拇指覆上去轻轻揉了揉,说:“红了。怎么不早说?”“之…之前感觉没这么明显的。”
或许是她在会场绷紧了神经,调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应对每一位客人,一刻都不敢松懈,注意力都被转移走了,因此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许轻不在工作状态,她放松舒缓下来,脚腕的酸痛才又卷土重来。
“今晚应该不能再走路了,回房间后我给你上点药,这两天好好休息。这双高跟鞋不许再穿。”
言诀板着脸训话的时候,许轻还是很怕他的。“可是会展还没结束,明晚还有一天呢。”难道要她穿平底鞋配晚礼服么?
还是说言诀觉得她既碍眼还不成器,不愿意再带她出席?“不去了。”
“…为什么?”
“要见的人今晚已经见过了,明天他不会再出现。”今晚。….…听见言诀的回答,许轻努力在脑海里搜索今晚的信息。
那三个小时里,除了闻书以外,的确还有一位贵人令她印象深刻。
旁人最多只能与言诀交谈三五分钟的时间,随后便会识趣地离开,后续一切事宜自会走流程对公联系。但有一位贵客,他和言诀聊了很久,当中有一半时间是言诀亲自回答,另一半时间则是许轻代为介绍。“是笛声的那位CEO?”
许轻猜测。
“嗯。”
“这样。”
这么看来言诀此次巴黎之行已有了结果,那后面的会展他不想去就不去,总归他才是总裁,身为打工人的许轻只需要跟着老板的计划走即可。
许轻的两只高跟鞋都被言诀脱了下来,不出所料,她两只脚踝都肿了。
见言诀沉着脸,面色黑的有些可怕,许轻以为他觉得自己麻烦,打扰到他欣赏夜景。许轻嘴唇动了动,正当她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小轻。”
许轻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