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外的话本该是她从小长大到的死党,谁知道她会被送去国外读书,好在现在关系也不差。
他们打的是带花的144张牌,梁晚棠坐了东家,风卷坐北家。
风卷一边抓牌一边挑旁边的果盘吃,“边入嘅草莓?好甜。”
这家麻雀馆是许少华家的产业,楼下大堂里都是散桌,楼上才是包厢,各种茶饮和果盘小吃都能点。
许少华家里关系和谐,几个长辈都宠他,哥哥们也各有各的事业,他就是个纯纯享受生活不管事的小开。
“我二哥出差带回来嘅,引进还有段时间。”许少华码了码牌说。
“你要钟意我给你送几箱去。”
梁晚棠还没尝不知道味呢,亮了张花牌开口就喊,“我也要。”
蔡祖谦没开口,许少华就知道他要说什么,“都送都送。”
“晚上我还有嘢,今日唔打太晚哈。”风卷打了张字牌讲。
梁晚棠早就注意到她难得的穿了条短裙,笑了一下碰牌,“拍拖啊?我听最近元家那个追你追得紧哦。”
梁晚棠是个律师,家里安排在法律援助署工作,蔡祖谦现在也在海关署给他老豆打杂,也就许少华没事做,八卦新闻掌握得最多。
“拉倒啦,那小子连我都不如,都唔知哪来嘅胆追风卷。”许少华跟着打了张字牌吐槽,“她肯定系去参加风岁岁嘅慈善画展啊,你们冇收到邀请函吗?”
他们和风岁岁之间没交情,但家里的长辈们还是有来往的,谁不想跟阿公攀上交情。
梁晚棠嘁了一声,“咩慈善晚会呀,真系向面上贴金。”
“我家冇收到邀请函。”蔡祖谦又碰了张牌,嘴上说着没收到,表情上倒是一点都不想收到。
许少华笑他,“就你老豆那海关总署署长,她眼光高着都睇唔上呢。”
蔡祖谦是风卷最好的朋友之一,她护短觉得蔡祖谦去不去是一回事,但风岁岁给不给邀请函又是另一回事。
“等下我让她给你张邀请函。”
这就是他们肯跟风卷做朋友的原因了,不是为了攀附风家的势力,而是因为风卷这个人就很够意思。
“千万别给,现在要准备成立个新部门,年后我就得调岗了,唔好参加这种活动。”蔡祖谦哭笑不得的拒绝。
“哈哈哈哈哈。”许少华笑他说的话太刻薄,这种活动,不就说风岁岁的慈善画展就是个冤大头送钱专场吗,站着讨饭的。
他笑完后好奇,“咩部门呀?”
内部消息,风卷也好奇,这种稍有变动都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梁晚棠看起来跟风岁岁是十分不和,十万八千里的关系,她非要扯上风岁岁一句,“隆安银行大劫案那事你们都听讲啦,就风岁岁男朋友家嘅产业。”
这种事风卷当然知道,许少华消息灵通当然也知道这事,不过梁晚棠有兴趣讲,大家都听。
“阿谦嘅新部门同这有关系呀?”风卷自摸了一把很给情绪反馈的捧哏,还不忘算翻,“呐,门清自摸七对子,再加竹牌,共八番。”
看风卷手气这么好,蔡祖谦扫了她一眼,“你唔会又带貔貅玉牌嚟打麻雀吧?”
风卷镇定自如,“冇!承认我牌技好唔得呀。”
梁晚棠悄悄瞪了风卷一眼,两个男孩子不会一直盯着她看,对首饰也不精通,哪里知道风卷今天带的簪子上刻的就是貔貅纹呢。
这丫头,专门找人定做的吧。
她继续讲,“报纸上都唔算乱讲嘢,昨晚上警署忙着捉家贼呢。”
这种也算大案了,多少民众等着破案呢,真要是有家贼,那肯定不是小贼啊。那就不是抓得抓不住的问题了,而是没人敢抓的事了,反正要和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