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继续说道:“特别是北齐皇帝变为女帝的事,不少人认为是神庙对于女性力量的认可,陛下迫于压力,同意本次春闱,女性也可以参加。”
辛其榴脑中一转,用眼神询问林婉儿,“这波改革,少不了长公主的推波助澜吧?”
林婉儿傲娇的眼神表示:“没错,不止母亲,父亲也参与了!”
两人在这挤眉弄眼,范若若轻飘飘的在旁边说了一句:
“女子入朝为官,掌握权利,就有了选择的自由和空间。灵儿,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最忠诚吗?”
叶灵儿疑惑道“什么时候?”
范若若声音轻柔婉转,冷冰冰地说道:“人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最忠诚!”
辛其榴看向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形。
我是堵不住你两的嘴了是吧,总有一个漏网之鱼,两个活爹!
……
远行千里,回到京都,当然要先回府请安!
隔着人潮,范闲与辛其榴眼神交汇,微笑着点头告别。
回到家中,范闲得知了一个离谱的消息,
范若若大义灭亲,把范思辙告到了京都府,之后离家出走了!!!
范闲关上了房门,退出房间,怀疑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
“哥,你要救救我!”范思辙跪在地上,抱住范闲的大腿,大声哭嚎求救:“爹说要把我送去儋州啊!”
……
“你和三皇子,开了个自以为是上流场所的抱月楼,实际是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青楼,”
范闲气的块吐出一口老血,怒道:“用的还是买红楼赚来的钱!!!”
范思辙委屈道:“我们也是收人蒙骗,姐发现后,要把我移交官府处理,爹不同意,然后她就自己去官府门前,敲了登闻鼓!”
“咣当……”一声,范闲手中的茶杯已四分五裂,怒喝道:
“你作为抱月楼大股东兼 CFO居然毫不知情,范思辙,你当我傻啊!”
“什么股东?抚什么哦?”
范闲气的踹了范思辙一脚,范思辙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
柳姨娘上前将范思辙护在身后,说道:“此事京都府已经查清,思辙确实是受蒙骗的,不知者无罪。况且,老爷本来已经用家法处罚过他了,此事就已经了解。可若若还是不依不饶,敲了登闻鼓,将思辙举报到了京都府,老爷这才想着送思辙去儋州避风头。”
“不知者无罪?姨娘,你信吗?”范闲额角的青筋已经开始一隐一现,苦笑一声,说道
“若若做得对,除此以外,任何选择都会让范家永远带上污点。”
范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半响后幽幽道:“总得保护范家的体面。”
刚才的一出,让范闲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络发丝滑下,恰好遮住了他眼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反应与表情。
所以为了范家的体面,范思辙开青楼这件事就被这么压下去了,是吗,父亲?
冷笑一声,范闲自我嘲讽道:可是自己现在难道真的能不管不顾,用雷霆手段查下去吗?
雷霆手段查下去,牵扯的就不只是抱月楼一家,而是抱月楼所代表的整个产业链,意味着要去挑战整个天下!
而这种逆天的事情,只有自己的母亲曾经尝试过。
而叶轻眉,最后失败了!
范闲缓缓抬起头,带着一丝悲哀的愤怒,说道:“父亲,既然他把路走歪了,我就用棍子帮他纠正过来。”
话音一落,棍棒噼里啪啦地落下,范思辙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
一段时间后,范思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皮开肉绽,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