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时候,洁父也不断附和着。
冰织羊显得有些害羞,不自觉的朝遥的身后躲躲,刚想出声礼貌道谢,父亲的声音就打断了未出口话语。
“洁先生和洁夫人未免言重了,我们家这个孩子只是中途上场的替补,根本没为胜利做出了什么实际性的举动,实际上在别人面前根本不够看,实在是太差了一些。”
洁家父母的脸色有些惊异,冰织先生像是没发觉这么说有什么不对,甚至有着愈演愈烈的架势。
“羊这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在大阪的青年队练球,本来说是还不错的,结果这几年越发疏忽,现在连正选都上不了,也不知道这些训练有什么用……”言语中带着抱怨。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冰织先生。”洁奈遥匪夷所思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无论怎么想都无法让人觉得他居然是一个父亲。
一个意识不到儿子的优秀,还多加贬低的父亲。
“您真的了解您的儿子吗?他是蓝色监狱最有天赋的球员之一,努力也是肉眼可见的,不存在疏忽训练的情况下,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和国家队的那场比赛,他的控场为我们取得了多少分,这些您真的有必要在意一下。还是说,您的注意力只在受到媒体关注的,必须要有炫酷球技的队员身上,从而根本忽略了羊的……”
还没说完,衣服感觉到拉扯,冰织的手扯着她的衣服下摆,眼睫垂下,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动作却制止了遥的话。
怔愣间,冰织先生肉眼见的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会对自己说的话反应那么大的同时居然还带着最基本的礼貌。
冰织羊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不愿让她为难,开口向父亲解释:“爸爸,遥是我们的观察员。在她的心里,所有人都在比赛上不可或缺,包括我。她的角度跟爸爸不一样,但是更专业,爸爸毕竟不是这个领域的人,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但遥也绝对是正确的。”
儿子第一次讽刺自己不懂足球,可是为了他,自己和妻子通读每一个关于足球的名词,看了他的每场比赛,怎么就变成不专业了呢?
冰织羊看到父亲的眼神,就知道他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就像他只能这么行尸走肉的踢着足球一样。
记不清话题是怎么被带过去的,回过神来,洁夫人已经去叫午餐了。
业务办理的时间比较长,冰织先生要一直待到晚上才能走,本想让羊记得去大阪训练,这是带他出来的要求,假期也不能懈怠。
话出口的那个瞬间,洁家的女儿已经带着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一只母狮子护着自己的小羊,冰织先生的话卡在了嗓子眼,说到一半就突然没了声音。
冰织羊像是已经知道了父亲未尽的话语,也没有提出说吃过午饭再走,只是默默地站起来主动告辞,准备前往大阪训练。
洁父还想挽留,被温言拒绝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走出了房间,显得有些落寞孤寂。冰织先生头一次的感觉到茫然。
旁边的少女忽然站起了身,朝着自己的弟弟说道:“下午去调换的话,阿一陪着妈妈去可以吗?”
洁世一像是知道自家姐姐要做什么,他不是傻子,能看出冰织家的情况,只是说了声“好。”
少女点了点头,看到房间里的长辈:“羊既然要去训练的话,我去帮帮他,蓝色监狱的训练一直是我接管的,相对来说比他独自一个人要好很多。”
洁父倒是笑眯眯的同意了,冰织先生找不到自己拒绝的理由,这也是为了羊的足球不是吗?
遥拎起来旁边的红色大衣,提步追了上去。
看到女孩的背影,冰织先生好像知道自家儿子突然提出要去练球,连这都是处心积虑的偶遇啊。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