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一样。
总有一扇,关不紧的门。
好在她是唐二小姐,自怨自艾不了多久便轻笑了一声,“好啊,那可太好了。”
“那我就且等着。”唐遥妄笑得更是肆意,只道,
“等着祁言坐上那把椅子。”
…………
祁言从皇宫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刚一出宫门就见着辜振越在外头守着。
他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责备,说道:“这般冷的天,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怎么挨到了现在?”
“我这身子,比铁还硬呢。”辜振越边笑边看着朝自己走进的祁言,忽然看到了他手里抓的卷轴,夜色正浓,他仔细辨认了好几翻才认出了,说道,“这是……敕旨?”
祁言长叹了一口气,将敕旨递给他看,辜振越眯着眼睛看了许久,他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半天蹦跶不出一个字来。
祁言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个说话的地界,回去再谈吧。”
辜振越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同回了长公主府,门刚一打开就看见白缨在院子里打转,额上也是急得直冒汗。
见祁言回来了,连忙上前去,行完礼便说道:“情况怎么样了?”
“心痹犯了,还好御医来得及时,没出什么大事。”
“那便是好。”白缨总算是松了口气,又说道,“那公子可要就寝?”
“去书房吧。”
两人到了书房,白缨将火炉架好便出去了。
门一关上,辜振越便忍不住将自己的心声付诸于口,说道:
“他疯了吧?”
祁言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道:“辜将军,你这算大不敬。”
辜振越才不管那么多了,只道:“这也太突然了,之前一直压着不给你封王,怎么今天忽然就……咱们这位陛下,真不知道他肚子在想些什么。”
“我前两日进宫便见着有宫人在收拾栖梧宫。”祁言说道,“所以应当不是今日临时起意。”
“栖梧宫?”辜振越愣了一下,“你要住进宫里去?”
“陛下的意思,大概是为了方便我行政。”
“方不方便还另说,这动静也太大了。”辜振越的眼里尽是担忧,说道,“摄政王那可是只有在稚帝登基的时候才会封的,还命你监国……如今……太子虽被关了禁闭,可人还在呢。天知道过几日常朝,宣政殿上又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他既下了命令,自然是想好了怎么样才能堵住那群人的嘴。”
祁言伸出手在火炉上烤着,“嗞啦”“滋啦”的几声火星子带来的炙热,烤得祁言的手开始发红。
祁言盯着自己的手,随即收拢,揉搓了几下道:“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罢了。”
“那如今怎么办?”
“刀都已经架在脖子上了。”祁言轻笑一声,似是满不在意,“那就硬着头皮上呗,至少……”
“你不是之前还说担心他不给我封爵吗?”祁言这会子的笑声提了几个度,“得,摄政王,这不比那些个亲王嗣王阔气多了。”
辜振越是不知道他怎么就这般乐观,只啐道:“那你别等人扒了层皮再找我哭。”
祁言笑得更大声了,笑着笑着又忽然停了下来,他收回了手,说道:“权力这把剑,本就是两面都开了刃,总要流血的……不过是看怎么用。”
“那你想怎么用?”
祁言站了起来,从书桌下边的小屉里拿出了匣子抽出了一卷纸一样的东西,辜振越走了过去,见铺陈开来,竟是南北疆域舆图。
他的手在上边抚了好几道,最后停在了南楚与北辰在东边那一带的交界处,摩挲了好几下,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