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下子有些紧张,就像上次他不小心看见闻语睡裙不整时那样。
“你要用洗手间吗?我现在用完了。”
闻语以为戚陵游在等着用洗手间,而站在一旁的戚陵游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点点头,然后快走几步,越过闻语,直接大步跨进洗手间里,然后“啪”的一声,很快速地把门关上锁紧。
做完这一切,戚陵游突然觉得自己的表现有敏感又心虚,简直莫名其妙,但洗手间里还未散去的,一屋子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又熏得他脸微微发热。
不是,他来洗手间干嘛?他关上洗手间的门干嘛?他不是要去换裤子的吗?他现在到底在干嘛?
戚陵游看着浴室里的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发红,一呼一吸动作也十分明显。
他干脆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好好冲脸,拯救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大脑。
冷水哗哗流着,他一低头,看着眼前的场景,神情一滞,他……他……他裤子是怎么回事?
刚刚被水浇湿透的黑色裤子,此刻紧密地贴在大腿上,所有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刚刚闻语看见了吗?应该没有……吧……戚陵游想着余光一瞟,又惊住了,刚刚擦过的明亮的镜子,十分清晰地映出自己的红透了的脸和耳朵,空气里沐浴露的清香也更加明显。
戚陵游接了些凉水往脸上拍了拍,一向镇静的他,头一次感觉到心跳如鼓,这种慌张感一直到深夜都未平息。
在另一间房间里躺着的闻语也睡得并不安稳。她又做梦了,这次她梦见了钱进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