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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 (3 / 3)

,也不见他说要出去,没过多时,宋听时却端了药进来喂她。

阿漓撇过头没让他喂,面上没有多余情绪,淡淡道:“我自己能喝,你其实不用每日都来看我,我这皮外伤用几日药就能好,这些事银杏也能做,我们,如从前一般就好。”

宋听时心里听着不是滋味,字字句句都没怪他,可是每一个字都是在怪他,想要疏离他,推开他。

他忍了两日的心事,也没能开口,诏狱审问时得到的口供阿漓利用刺客只为离开上京城。他想问了数次,却没能问出口。

这两日忙里忙外甭管多晚都要回修竹院与她用膳同寝,就是想着能多接触寻回以前的状态,可是没有,阿漓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不问,阿漓便一个字都不与他说,即便回话也从不正眼瞧他。

那是前所未有的忽视,他心底像是被挖走了什么重要的宝贝,空落落的难受,又无从说起。

他将酸楚隐忍吞下,最后化成一句不冷不热的话,“那你记得趁热喝了,我忙完就回来。”

“不,不用,”阿漓近乎是脱口而出,“我的意思是,我睡得浅,你夜里回来吵着我了,我便睡不着了。”

宋听时听得出来那是她找的借口,胸口更是被堵得难以呼吸,声音沉哑,“知道了。”

又是一阵沉默,宋听时出了修竹院往东偏院去,风婉坐在屋内等了许久,今夜她换了一身与白日不同的装束,那是她在春雨楼常扮的装束,珠帘后矮桌上摆了一壶清酒,两个绿玉杯。

听见靴子踩踏青石板的声音由远及近,风婉脸上笑容越是明显。

恨不得起身跑过去迎,可是走出去时,宋听时看见的仍是一个端庄温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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