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如此便好。”楚君屹拍了拍他肩头,“要去山居别苑举办宴席,你这几日就别去春雨楼了,多去军营里走走。”
“臣遵旨。”
宋听时了然于心,大事在前,他再如何荒唐,也不可能置正事于不顾,不若便太过显眼,容易让人看清。
曲阳王府里,陆鸣珅坐在堂前的椅子上,自打与楚寻芷成了婚,他便不再站着议事。
那是曲阳王授意的。
曲阳王喝了口浓茶,“宋听时昨夜一掷千金,后半夜却没歇在春雨楼。”
陆鸣珅低头恭敬道:“后半夜是离开了春雨楼,不过小婿的人来报,看见他与定安侯府世子慕风于街头产生争执,竟是为着宋漓。”
“哦?慕风,宋听时,”曲阳王饶有兴致,“这宋漓与定安侯府来往倒是密切,竟然与慕风颇有交情。”
陆鸣珅道:“都是因着老太君的缘故,不过这慕风看着对宋漓并不单纯。”
“慕风一直抓着旧案,前几月我让你派人去滨州办事,之后慕风也盯了你一段时间,往后行事定要更加谨慎才是。”
“是,王爷。”
“还有,”曲阳王语气不大满,“你将宋家军拱手相让这事,本王虽不与你再计较,可你得弥补回来这天大的损失。”
“小婿定然不负王爷相待。”
“罢了,此事你也是因寻儿母子性命着想,她也快临盆了吧?”询问听着平淡无奇,却让人听出一股年迈的气息。
“太医说不到一月就生了。”
“嗯,她自小是本王宠坏了,任性了些,既然已有了孩子,她心里装着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孩子的父亲。”曲阳王提醒道。
那面庞布满岁月的沟壑,却不失精神,那双目充满心机和算计,“她的性子我清楚,一旦认定的事便难以回头,你想要她心属于你,除非人死了……”
“王爷是指,宋听时?”
“此次山居别苑一行,难得的机会,你不下手,日后便是别人对你出手,先发制人,谋事在先啊。”
“下官明白。”陆鸣珅拱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