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咒定住了。
胸前的怀表被取了下来,虚虚浮在半空之中,从来不能打开的盖子,忽然自己打开了。
与此同时,塞莉斯蒂娅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虚弱地跌倒在地上,眼神看向那黑袍之下的人影,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身后传来黑袍女人施咒的声音,德拉科马尔福也倒下了。
塞莉斯蒂娅只朦胧地看见一道身影出现,那个穿着黑袍的人顷刻间发出痛苦的声音,塞莉斯蒂娅亲眼看见,黑袍人灰飞烟灭了,连带着那块怀表,就那样消失在她的眼前,而黑袍女人眨眼间就逃走了,她看见邓布利多收起魔杖的同时转身看向她,眼睛里带着怜悯,她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倒在地上的同时,伦敦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浇透了斯内普的长袍,他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德拉科,看见邓布利多将塞莉斯蒂娅带起身,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一个救世主对你来说还不够用吗?”
邓布利多只是让他看塞莉斯蒂娅的手腕,上面黑色蛇状标记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篆刻在血脉之中。
“西弗,不是我选择的她,是她已经被选择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斯内普脸上嘲讽的笑意消失了,也同时失去了声音,带着德拉科大步离开了。
塞莉斯蒂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她盯着房间里的天花板看,机械的喝着斯内普递过来的魔药,淡蓝色的魔药,和马尔福的眼睛颜色一样。
“先生,马尔福还好吗?”因为太久没有开口,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斯内普声音低沉:“特拉弗斯小姐,我想他的状态应该比你好得多。”
塞莉斯蒂娅看着出现在自己手上的蛇状标记,用力擦了两下,怎么也擦不掉。
她举起手看着斯内普:“先生,或许现在我可以问了吗?这个是什么?”
“还有那个穿着黑炮的人,是谁?”
“最后一个问题,我真的,是一个特拉弗斯吗?”
斯内普移开视线,避免和她对视。
“特拉弗斯小姐,你的这些问题会有人给你解答,不过不是现在。”
“不过关于德拉科,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他忘记了。”斯内普道。
“什么?”塞莉斯蒂娅不解。
“他被施了一忘皆空咒,失去了这段时间在这里的记忆。”
塞莉斯蒂娅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马尔福夫妇已经将他接回去了,还有,”他拿出来一封印着霍格沃茨标志的信,递了过来:“你的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