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精卫计划中，双方打起来后，就都是这种人，以自身为武器，炸死炸伤了很多人。”
青鹤听了有些震惊地呆在原地。一时间忘了言语，他明白为什么青爷爷会那样气愤了。
青常丰看了眼自己的孙子，半是肯定半是解释的对两个人说道：“你的考虑很正确，又五年，他们肯定会改进，这就和‘核心’有关了。”
“我们国家也有‘百灵’，这是我们自己对有灵力且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的称呼。国外对此有研究，我们自然也有，但是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直接用平民的性命去做，而是在军队里招募志愿者，一开始就说清楚利害和这样做的目的如果有愿意的就去尝试。培养的事是风家、墨家和青家为主和军队配合，虽然实验的人数不如国外多，但是效果并不比他们差。但是当时那大半颗补天石始终没有适配的人选，所以不得不看向普通群众……然后我们找到了人选。”
“那人就是‘核心’？”青鹤道。
“是的，一位在京中大学上学的即将大四的女学生，顾黎。”风季安回他。
“她是自愿的？”
“嗯。由风家派人教导，后来在大学期间被人拐走，半年后被运往国外。”
青鹤抿住嘴唇，皱起眉道：“那这样......不就是我们的失职？”
风季安垂下眼眸，沉默着点了点头。青常丰看着他，眼睛如黑曜石那般沉着而透露出无声息的光芒，他心领神会，但不会说出来。他尊重风季安的决定。
青鹤看着风季安，“难道不打算接她回来吗？”
“肯定要回来，但......不是现在。”风季安道。青鹤皱起眉头，不再说话了。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
“好了。”还是由青常丰出声打断了这沉默。
“先做好目前的事，不要再出纰漏，剩下的尽力挽回。我青家会盯紧自己这片地的每件文物，不会再让清末藏经洞和洛阳金村等类似的事再次发生了！”他转头看向风季安：“虽然前些年他们归还了博物馆中的文物，但那些大资本家手中肯定有很多私藏的‘九州之地’文物，难说不会有那么一两件慢慢产生灵气附着，他们早晚会知道的。这就是你们、墨家和上面要努力的了。
风季安点点头：“谢谢青爷爷。”他起身，对青常丰做了个揖礼。
青常丰道：“不再多留一会儿？”他看了眼外面，太阳正烈，大约下午两三点左右。
“要不先吃个午饭？”青常丰问道。
“不了爷爷，此事紧急，我还要赶往荆楚。”说着他又躬身作了个揖，道：“耽误你们吃饭了，还请鹤哥不要忘记，九月一日到达风家，到时共商探皇陵的事宜，龙骨我们一定要拿到。”
“好。”青鹤答道，“我一定准时到达。”他看着风季安还想说些什么，终究只是道：“季安......”
风季安点了点头，“我明白。”他笑着回道。
青常丰问道：“你是去找谢家小子？”
“是。我本想先去墨家，可现在器物渐渐有灵，谢家和炽阳又是剑修，我想先看看他的情况，兴许会有新的发现。”风季安解释道。
“好。”想起谢家，和谢晏琛，青常丰又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这孩子这些年不容易，经历门派突变还能有此等心性，将来必成大器！”青常丰向来是个乐天派。
想到谢宴琛风季安微笑道：“是的，他是个很出色的人，放在我们同辈中绝对是佼佼者。也感谢青爷爷的关怀和帮助。”
青常丰听了摆摆手道：“这是应该的，我们五大家之间不该有这种生分的话。”
他顿了顿，笑道：“那我就不留你了，等你找到他，再一起吃也行，我有宝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