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都,处处皆是光彩夺目,雕梁画栋,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癸乖砂咒寻了间客栈进店,
入夜,癸乖施术发出一封发音。
随后,回身走到砂咒跟前,看了眼他腰间的匕首:“此处已身处险地,明日我约见了一人,如若情势不对,你便自行逃离。”
砂咒坐在桌边,瞪大了双眼:“不行!我们一起走!”
癸乖也坐下:“你重得自由,不怕再被关起来吗?”
砂咒一顿,眼中思绪翻涌,随后道:“没有人知道我,我可以死很多次,但你却只有一次,我可以替你!”
癸乖看向他:“只怕是你若被人发现端倪,便是落进更大的灾祸。”
砂咒眼神坚定:“我不怕,要走一起走,你还要带我回了寻山呢,不能不守信!”
癸乖一笑:“好,要走一起走。”
第二日,入夜,癸乖袖中的手捏着金锁灵宝,心中踌躇面上泰然自若,
坐在院中饮茶。
砂咒则站在身后,一脸防备的观察四周。
一道声响,官元身着锦袍,周身华丽的飞入院中,看到癸乖满眼喜悦,冲到癸乖面前
“癸乖,你来了!我好开心,你来看我了,十二年了,你终于又回来了。”
癸乖抬眼看他,嘴角弯起眼中了无笑意:“官元,我来取回娘亲的遗物。”
官元脸上的笑容一僵:“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癸乖抬起茶盅:“不是,还有一个问题。”
官元面上稍微松懈下来:“什么问题?”
“东斋城。”
癸乖话落便抬眼看向官元,果然瞧见官元面上一阵心虚,眼神躲闪。
官元:“癸乖,我……”
癸乖安静的等着他的回答,却迟迟没有下文,索性也没了耐心。
站起身,语气淡然的开口:“行啦,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你将流珠还来,我便离开。”
官元抬眼看着癸乖,清雅冷艳的面容身姿,他梦了不知多少个年日,如今站在自己身前,竟对自己如此疏远,甚至还带着些厌恶。
官元握紧手,移开眼:“我不能给你。”
癸乖看向他,眼中带着不悦。
官元:“流珠如今是双极阁的重要物件,更是立身之本,让双极阁被其他宗族忌惮。我,不能给你。”
癸乖没有料想到官元竟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忍着火气,尽量平静的问:“你可还记得这是我娘亲借给你的,什么时候好似成了你们双极阁的物件了?”
官元面上也有些过不去,瞥开眼,回:“癸乖,我当真不能还你。”
癸乖紧紧盯着他打量,气急了,缓着呼吸,语气冰冷道:“官元,你让我太失望了。”
说罢,便侧过身,一甩衣袖:“那便不送了。”
官元不甘不愿的看着癸乖的侧脸,这时才注意到她身后站在树旁的少年,顿时面色凝重,语气不悦:“他是谁!”
癸乖瞥了官元一眼,没好气道:“与你何干?”
官元一听更是气愤,怒目瞪着砂咒,砂咒也阴沉着脸盯着官元。
“你的新情郎?哈哈,癸乖,没了弦页你也不要我吗?我就当真那般入不了你的眼?!”
癸乖皱起眉,回身怒斥:“你休要胡言!滚!”
官元一愣,反笑:“滚?你叫我滚?你不再叫我官元哥哥了吗?癸乖,你好冷的心!”
砂咒听不下去,上前一步,癸乖看到抬手止住他的胳膊。
官元将此景,仰天讽刺冷笑:“哈哈,哈哈哈,”随后看向冷眼癸乖:“癸乖,你若要流珠,好,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