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坐实了。
连着谭老爷子都当真了,发话道:“要谈就认真谈,找时间把人姑娘带回来看看。
谭西平哪儿敢呢。
真让温缱跟他回来,那还不是小绵羊进狼窝,怕不是要被这帮人生吞活剥了。
“打住。”他抬手告饶,“没影儿的事别瞎猜。”
说完就起身跑路,
"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淑云拦到院子也没拦住,气道:“这混小子。
谭芷走过来安慰:
徐淑云又高兴又担心:“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姑娘,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万一不是个正经的,可怎么办?”“别气,他这个样子,那十成十就是女朋友了
谭芷:“别担心,咱家的孩子可都没有乱来的。”
又提议,“不行周日咱们去画展瞅瞅。
徐淑云一拍手:
“行!咱们就暗地里看一眼,别让他知道。
这边是怎么商议的,谭西平全然不知,他正驾车全速驶向西L
两侧风景在视网膜上急速倒退,这条路他开过无数次,但少有像今天这般迫不及待。
他的房子里有他的姑娘正在等他回去。
进了屋,他脱掉外套洗手,然后顺着亮灯的楼梯直上三楼。
电影房里亮着微弱灯光,整面墙的幕布上两只粉色小猪在泥坑里蹦来蹦去
谭西平不由失笑,他七位数的设备就被她拿来看小猪佩奇?
暴殄天物。
等走近才发现沙发里的人早已睡得人事不知,谭西平调小音量,撑着沙发背俯身打量。
女孩洗过澡,穿着他的家居服,小小一坨全数包裹在宽大衣服里,头发没吹干,还冒着一丝丝潮气,素白的小脸因为酣睡泛着微微粉意,红唇被挤压嘟起,好似索吻。谭西平没客气,俯身吻下。
因为人没醒,他的吻刚开始是轻柔的,含住楼唇吮吸上面的石榴果味,随后才用舌尖挑开唇瓣轻触内里,如蜻蜓点水,一次一次直至勾出沉睡的小舌才正式入侵。温缝是被一阵酸软通醒的。
声音被堵在唇中,舌尖被再次吮住,潮热粗粝的舌面刮过上膛,带出一丝丝电流般的触感。
她不自觉蜷缩小腹,睁开迷蒙水眸,看清眼前男人沾情带欲的眼
见她醒了,谭西平没再收着,放开力道大开大合的深吻,搅弄口腔津液,手掌也从沙发靠背挪开,宽松的家居服,方便滑入,向上探索时没遭遇任何布料阻碍。沉甸与软绵可以同时存在,被轻易挤压成不同形状。指腹擦过顶尖一点时,耳边的呼吸声骤然急促,随即唇上刺痛。温缱咬了他一口。
谭西平停下,明知故问:“醒了?”
温缱急喘不定,大脑半是惺忪半是缺氧,迷迷瞪瞪好一会儿才说话:“你回来了?”
温缱顿时又缩了下身体,想要推开他的手,推不动后转又搂住他的脖子,娇哼:“你别闹...."
谭西平指尖微微一拨,笑问:“不然你以为谁在亲你?”
这动作简直是自投罗网。
幽幽光线中,小姑娘柔弱无力,着实可欺,但看在她这么乖乖等他的份上,可暂饶一会儿。谭西平收回手,将衣服和头发都整理好,把人抱进怀中。温缱蜷缩在他怀里,天然体温暖意融融,伴着熟悉的男性气息,舒适又安心。她挪动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打起哈欠来。“这么早就困?昨晚没睡好吗?”谭西平问。
温缱刚睡醒,头脑还不怎么清明,迷糊着说:“好几天都没睡好了....
"为什么?"
“失.....家空气里好像有安眠药,每次来都好想睡觉。
谭西平看着她因困倦而迷瞪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