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鬼捂住胸口。
白糖糕语气凉凉:“我才是那个该嫉妒的人吧!”
“哪里画都行吗?什么东西都能变出来?”
“唔,那倒是不行,要画纸上才可以。”
“那岂不是能画飞机出来?我早就烦这破山路了!”
“呃,没有油走不动哦。”
"啊...."
“说起来我可以试试看,画个发动机法阵或许能够解决问题。”
"...居然还有这功能?
“你不会真把我当废物了吧?就是得有人会开飞机,还是画车,能开车的人多。”
”不过就这儿地,你们谁会开车吗?事先说明我不会啊,我还晕车呢。”
“!...."
“你也不会吧,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呃,我有十二年碰碰车经验。”
“小妹你牛啊!”
大雨瓢泼,噼里啪啦坠在屋檐之上。
岁娘正坐在屋口写写画画。
温书从里屋走出来,天色极暗,她隐约能瞧见岁娘的动作。
“聊完了?"
岁娘扭头笑眯眯道。
温书点点头,凑到岁娘身边,天气有些闷热,但鬼身边的阴气恰好弥补了这一点。
她歪头看了眼岁娘手上的簿子,不由好奇:“您看得清吗?”
几簇清透的纯白鬼火在岁娘指尖飘起,照出了畸形怪状的几幅画,画边用稍显端正的字体写着点什么,岁娘道:“我毕竟是鬼,黑暗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问题,倒是你,这样你看得清吧。”温书点点头。
随后就听见女鬼幽幽问道:“我画得怎么样?”
温书:“.....""
她只是个业余爱好画画的高中生,这种画需要的鉴堂水平有点高,她极力组织语言,在岁娘笑吟吟的目光里,艰难地夸奖道:“画作本身十分有美感
以一种抽象
表达出了作者内心的情感
岁娘大笑出声:“我知道我画得很糟糕,带上你也是看你画得很漂亮,有时间教教我吧!”
温书的脚尖尴尬地修了一座长城。
温书踌躇。
“我的两个同伴去探究这间村子的成因了,”岁娘摇摇头:“好奇心永远这么旺盛,保护欲永远这么泛滥。“你们就放心睡吧,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岁娘从腰间拿下铃铛,挑眉,模样坚韧又英气。温书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飘荡的心不由安定下来。
目送着温书回去,岁娘收回视线,夜风吹过,她垂眸合上了手中日记。
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抬眼注视着远处的线条面色凝重,阴气在身后不断飘出,渗进泥地之中。
周围的山脉如同几根歪立的柱子,堵开了外界,留下了内里的山村。
北州虽然妖鬼邪,教横行,但是如人皮龙一样强大的诡实际上并不多见,王裕曾在北州再次斩杀过两个刚蜕生为诡的诡,皆对他构不成威胁这次应该也没问题吧?
记忆回到过去。
剑客表达了自己的“戏法论”。
师太一如往常地反驳了他。
而剑客也一如往常没当回事。
简单插科打诨几句,师太却突然说道:“那个把丹鸟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贫道认识,贫道很肯定,是贫道的师兄们。”师太转了转手中的佛珠:“贫道幼时随师父在此地山间修行,有三个师兄,诚慧,诚净,诚空,我曾经与他们的关系不错。她深邃智慧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些许复杂:“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贫道离开山门
并斥责他们是一群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