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不道之事。”
瑞王也跟着跪在瑞王妃身侧,“父皇,瑞王妃乃太后侄孙女,怎可能对太后下此毒手。”
方才还被魏太后捧着的两人,此刻却陷入了谋害太后的嫌疑之中,哪还有半点得意之色。
魏皇后斩钉截铁道:“皇上,这事绝非瑞王妃所为,太后疼爱瑞王妃,兴许是被旁人嫉妒,加害太后,从而陷害瑞王妃。”
虽说魏皇后这个“旁人”没有指名道姓,但能嫉妒瑞王妃的,除了燕王妃还有谁?毕竟旁人和瑞王妃可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不少人的视线若有似无地飘向了闻姝。
闻姝宛如没听见这话,眉眼半垂,面上只剩下忧心,并无惊慌失措。
这一局,不是冲燕王府来的,而魏家,再没有颠倒黑白的能力。
这不,奉命调查的康德成匆匆赶回,身上的衣裳大半都湿了,面上也有雨珠,却顾不上擦拭,跪禀:“皇上,御膳房掌管酒水的太监投井而亡,奴婢从其身上发现了楚国死士的标记,太后娘娘中毒,定是被楚国细作加害而成!”
“混账!宫里怎么会混入楚国死士?禁卫统领何在?”顺安帝偏头看了一眼魏皇后,“御膳房乃属后宫,皇后执掌六宫事宜,怎会叫楚国死士混入其中?”
“微臣有罪,求皇上处置!”禁卫统领跪了下去,无法为自己辩解。
魏皇后倒是想辩解,可后宫又确实是自己管着,只能又怨又恼跪地请罪,“皇上息怒,臣妾近几日病着,许是叫人钻了空子。”
楚国死士混迹在御膳房,毒害了魏太后,魏皇后这个中宫之主,失察之罪在所难免,但轻或是重,无非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柳贵妃说道:“皇上,承恩公夫人去世,皇后娘娘病着,有所疏漏在所难免,可瑞王妃筹办寿宴,却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实在令人难以心安,若是今日这毒下在皇上酒壶中,损了龙体,万死难辞!”
原本顺安帝是想给柳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可魏皇后却一力把持着,一点权力也不肯放,让瑞王妃来筹办太后寿宴也是魏皇后向皇上举荐的,这下好了,寿宴上太后出事,无论是魏皇后和瑞王妃都难辞其咎。
“父皇恕罪,儿臣失察,但儿臣……”瑞王妃有苦难言,她也是第一次料理这样大的宫宴,哪里有面面俱到的能力,可她又不能把罪责推到魏皇后身上,因而连辩解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皇上,太后娘娘是臣妾的亲姑母,亦是瑞王妃的姑祖母,臣妾哪里忍心叫太后有损,求皇上明鉴!”魏皇后这是想告诉顺安帝,太后出事,她们是最不愿意看见的。
的确,在场诸位都知道魏太后和两人的关系,心想她们还真是倒霉,一个统领后宫,一个筹办寿宴,太后出事,自然和她们脱不开干系,这真是一面忧心太后,一面还要承受皇上的怒火。
顺安帝坐了回去,头疼似的抚了抚额角,命令道:“康德成,查,将整个皇宫掘地三尺,也要将细作悉数找出来。”
“禁卫统领协助康德成,即刻去办,若是查不出来,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宫里出现楚国死士,那可是能威胁到天子性命的大事,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康德成和禁卫统领领命而去,整个皇宫顿时陷入腥风血雨之中,但凡有点异常的宫婢和太监都被投入掖庭,一一审问,确保无虞才能放出来,秉持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理念,鲜血染红了皇宫的地砖,宫婢太监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折在掖庭。
“皇上,”尚弘站了出来,禀道:“臣以为,既然楚国死士能混入皇宫,想必定都城已潜入不少楚国细作,不如将整个定都彻查一番,也好安定民心。”
尚弘这番话,百官面面相觑,一颗心也悬了起来,家里这样多的仆役,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