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用职权的人。”
白面书生一般的李观棋落下一子,问祁昭
“所以谢三姑娘的那张河道改线图是真的吗?”
祁昭抬了抬眼:“怎么?”
李观棋毫不避讳的说:
“若是真的,回头我也去参一股,赚上一笔买好纸墨。
祁昭冷笑着断他后路:“若你坚持做驸马,多好的纸墨没得用?”
“唉,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李观棋不合时宜的吟起了酸诗,对祁昭出手倒是依旧狠辣,落子后还无限惆怅的补充了一句
“是她不要我....是我负了她。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
"闭嘴。'
祁昭成功被他酸到,不再提这事,生怕又触动他哪根愁肠,没完没了的念酸诗也够烦的。
“那图是假的吧。当日一同赴宴的金老板一眼就看穿了。”梁浅抛了一把鱼食如是说。
祁昭问他:
"她怎么说的?"
梁浅一愣,没想到祁昭会对这个感兴趣,仔细回忆了一番后,将金梧秋那日在长公主府中的言论总“说成本太大,国库没钱,不会填的。”
李观棋忍不住发笑:“这个什么金老板目光如炬啊,国库没钱都被她看穿了。”
祁昭:.......
知道她直接,没想到这么直接。
莫名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祁昭无奈摇了摇头。
李观棋此时说:
“对了,提起国库。我把长恩伯府历来十年的帐从头到尾捋了三遍,都没找到那莫名多出来的二百万两是从哪儿来的。陛下可有头绪?”祁昭鼻眼观心:
“你是户部尚书,你问朕啊?”
李观棋捏着一颗棋子沉吟:“臣也是担心没法入账嘛。”
祁昭说:“没有名目的,一律按受贿所得。当年长恩侯府被参受贿,但实际收缴上来的贪银不过几千两,父皇不会凭几千两就让有着开国功员的长恩侯府降爵夺继的。有了皇帝亲自指导,李观棋的入库账册就知道怎么做了。
不禁感慨:“要是多几个长恩伯府就好了。所幸有这二百万两,不少难题倒是迎刃而解。
梁浅看见池塘里有条红鲤吃得最多,扯了颗葡萄砸过去,嘴上却说
“这有何难?让陛下随机再挑几个幸运贪官抄一下不就好了。”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钻进钱眼的李大人举双手赞同,用期盼不已的
目光盯着祁昭,把祁昭盯得满头黑线,对着口无遮拦的梁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啧,可惜。"
李观棋失望叹息,觉得错失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咦,还有个办法!”梁浅忽然把手中鱼食全都抛掉,兴高采烈的来到李观棋身旁坐定,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得出评价“没有本驸马英俊帅气,但也差强人意吧。”
祁昭和李观棋对视一眼,直觉从这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有屁就放!”
梁浅和李观棋不是同科,梁浅比他早一届,李观棋科考前没少听到梁浅的大名,说他才华惊世
若非尚了
长公主,定能成为栋梁之材。
因此李观棋当年对梁浅其名颇为尊重,十分景仰,可越是景仰,见到真人后就越失望。
梁浅本人贱嗖嗖的,真的很难想象他作为状元郎时期的绝世风采。
“还是那个金老板。”梁浅吊足了两人胃口后,才神秘兮兮的开口:“江南来的女富商,听说她在得月楼公然招聘夫郎,一出手就是二百万两!”说完梁浅愣住,怎么这二百万两是什么很平常的金额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