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婚了,在一个户口本上。”
“我是有正当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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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懿最后还是和沈枢回了汀兰天湾。
因为喝了太多,她脑袋发晕,走一步晃三下,最后更是被沈枢直接抱回去的。
阿姨都是白天才过来,因此晚上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
这也是乔知懿平时不愿意来的主要原因。
她性格外向,偏偏沈枢淡漠话少,几乎是完全相反的性格让她无法适应他的生活节奏,更是把这种静悄悄的安静氛围形容成“诡异”。
被放到沙发上,乔知懿撇撇嘴,浑身不舒服:“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被她这幅小白眼狼的态度气笑了,沈枢立在沙发一侧,看着她理直气壮地作:“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乔知懿扬起小脸:“我说了你就改吗?”
沈枢面无表情:“不改。”
“那你问个什么劲儿!”乔知懿忍无可忍:“我真是讨厌死你这样了!”
沈枢很干脆地接话:“嗯,我知道。”
一拳打在棉花上,乔知懿更烦了。
后面干脆是他说什么她都不理,一副成心要冷战的架势。
连给个眼神都吝啬。
沈枢叹口气,打算抱她去洗澡,可当靠近后嗅到她领口处的淡淡香水味,这个念头又被搁置几分。
“乔知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他突然问。
乔知懿一愣,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眸光流转,瞳仁中倒映出男人清隽出尘的面庞,细致到他五官轮廓的每一寸起伏。
酒精催动神经,开始有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跃跃欲试。
他上身只有一件基础款的白衬衫,最上端的两颗扣子被松开,露出脖颈与锁骨。
条件反射地往下看去,甚至越看越想看。
“再看就要长针眼了。”察觉到她在盯着什么看,沈枢愠声打断。
轻哼一声,乔知懿不服,小声反驳:“又端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男呢。”
她刻意把声音压低,以为他听不清楚,可没想到挨骂的人下一秒就来捏她的下颌,逼着她抬头对视。
沈枢笑了下:“那做点不端着的事?”
“什么——唔!”
乔知懿瞪大了眼睛,被迫应下这个吻。
亲得迷迷糊糊,她脑袋乱成一团,一会儿纠结这狗男人怎么这么突然,一会儿又忍不住跟他较劲,边回应边躲闪。
亲得差不多,沈枢缓缓做出结束动作。
他俯视着怀里因为喘不上气而整张脸通红的女孩,忍不住想笑:“不是讨厌我吗?接吻的时候倒还挺乖。”
乔知懿才不理会这番揶揄,四肢百骸还陷在刚刚那个短暂的吻里,下意识做出反应,抬手又去扯他的衬衫领口。
双手同时发力,让他不得不更靠近。
这一次,是她挑起来的。
一个算不上多理智的吻,出于本能,出于冲动,也出于怎么都安分不下来的酒精。
反正怎么算都与“爱”无关。
两人都心知肚明。
但谁都没有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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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量不好、酒品也差,乔知懿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酸背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第一眼先看到了被摆在床边的换洗衣物。
从内到外,一应俱全。
都是她的尺码,也都是她平时会买的牌子。
她努努嘴,很稀罕地在心里夸了某人一句。
因为有前车之鉴,这次她不敢确定沈枢是不是去公司了,于是换好衣服后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