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具有市场竞争性。能形成真正稳定供需关系的,是常年都有大量饮用水需求的机关和企事业单位。邹冀长袖善舞,把这方面的关系维护得非常好。等到邹冀忙完了手头的事,要和朋友们去吃饭,去把旧T恤旧仔裤一换,摇身一变,又是意气风发的靓仔一枚,和刚才蹲在库房里的模样,判若两男。三人一起朝这小区外走去,路上还遇到邻居们和邹冀打招呼,其中有位年轻女孩,骑着电瓶车带了只小狗,还特意停下,和邹冀多说了几句家常话,邹冀也逗了逗那小狗。看女孩的神态和语气,明摆着对邹冀是有那么一点好感
邹冀一直都很讨人喜欢,现在经济条件也稳定了,真想恋爱结婚,肯定不是太困难。他主动选择了单身,并且会遥遥无期地单下去。“哼!”饭店包厢里,只有自己人了,邹冀一拍桌,做作地冷笑一声,道,“我看出来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处男了!“薄韧刚才还拿那带狗的女孩调侃邹冀,这下绷不住,他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对啊,”杨樵也有一点不好意思,但他外在很稳定,反而笑了出来,说,“就剩下你了。
邹冀继续做作地悲伤,说:“现在如果僵尸入侵云州,只有我能贡献童子尿,为云州人民驱散邪祟了。杨樵被逗笑了,眼睛觑着薄韧
“你们俩就是一拨的,”薄韧后知后觉道,“你们背地里老是凑一起说悄悄话,是不是都在聊我?
杨樵只是笑,没有否认或承认
邹冀打趣道:“少自作多情,我和老婆能聊的话题多了,上到国际形势,下到AI前景,你有什么好聊的?一个小电工。时隔多年,薄韧第一次可以名正言顺地强调所有权:”是我的老婆。
邹冀还如过去一般开玩笑:“是大家的老婆。
薄韧道:“我的。
“大家的!”邹冀看向杨樵,说,“老婆,你自己说。
”别问我。”杨樵早不是过去遭遇这玩笑时只能无奈笑笑的小木头,道,“我不参与这话题,这和我根本没关系。本来嘛,他被叫“老婆”的时候,不管是薄韧还是邹冀,还有其他也跟着开玩笑的朋友们,从来就没人问过他本人的意见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有没有被这个称呼无数次牵动到隐秘的情感,多年来无人知晓,也几乎无人在意。“说得好。”邹冀愣了下,很快明白了,拊掌笑道,“其实大家叫我唧唧的时候,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薄韧道,“那你们叫我小饼干...”
”你就是小饼干,”杨樵道,“我看你接受得很好,还很享受呢。
蒲韧在高中后。日渐高大帅气,缺什么才怕被说什么,他心理上逐渐就完全不抵融“小饼于”黑历史的存在了,偶尔还会自称“我这块小饼于”如何如何参加工作后,他在基层被捶打了好几个月,更是直接把网名改成了“我算哪块小饼干
,,很好很贴切地表达了他无奈自嘲的心情
薄韧说:“好吧。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背地里到底聊过我什么?
杨椎和邹冀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薄韧道:“到底是什么?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真想知道啊?”邹冀道,又看了眼杨樵
杨樵点了下头,表示可以随便说,想说什么说什么。
邹冀才道:“上次我们单独聊起你,木头说等你结婚的时候,他要给你买套房。
薄韧霞惊地看着杨樵
杨樵也怔了下,没想到邹冀一开口就说这件事
“是有这么一说,”杨椎解释道,“主要是薄规叔给你准备的婚房大旧了。等真有了嫂子。让嫂子跟你住旧房子。不合适。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
搞得薄韧十分莫名其妙
薄韧道:“哪来的嫂子?你从哪看出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