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存在,使得康平先生不仅成为了魏国的国师
又为魏国带来了康平窝、康平食肆等种种一系列的利民好物,现在魏王圉正在为了增到大才的智慧而开心,或许太子增也正在为魏国的改变而窃喜,可是照着这个方向、这个趋势演变下去,信陵君即便客居在邯郸,那么他在魏国人的心目中定居在邯郸,不回魏国了,到时太子增的储君之位是稳固了,可是魏国的庶民们就要受不了发生内乱了。“魏人们会日日夜夜期盼着为魏国带来福祉的信陵君能够早日从邯郸返回大梁,那么到时矛盾就会出现了,信陵君若回到大梁必然会对太子增的储君之位形成一个特别大的冲击,储君之位动荡将会为魏国带来灾难;假如信陵君为了自己侄子的储君之位稳固,为了不与自己的哥哥反目成仇,那么他只能长久“这样以来只要我们在魏国略施反间计,魏国要不然上面乱,要不然下面乱,到时总会有办法使其矛盾激增,不攻自破的。”听到应侯有理有据的分析,秦王稷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回到自己的坐席上跪坐下,边眯着眼睛,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漆案。吕布韦默默听着应侯的表述都不禁后背发冷,忍不住满眼恐惧的看了一眼站在坐席前的应侯,范雎-这个秦国目前来说最聪明
的人,反间计真是他的拿手好戏啊,虽然此计老套但是试起来却屡试不爽。
他不得不庆幸自己晚出生了几十年,资助的乃是在邯郸为质的秦公子异人,而非早期在蓟都为质的秦王稷,否则有范雎这个能人在前面压着,他或许在秦国永远都没有做到国相位置的一天。诚然,范雎很能干,可惜范雎也已经老了,未来这秦国国相的位置必然是他吕不韦的,他吕不韦等得起!吕不韦眸子低垂隐藏掉自己的野心,听着范睢接下来又说道:
“楚国的情况也类似,您逃跑的女婿楚太子完确实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等到楚王横驾崩后,如果到时候太子完顺利即位了,他若能念着您的翁婿情意以及悦公主和昌平君启的话亲近我们秦国固然好,可若是他想不开的做出背叛我秦国之事,与我秦国为敌,那么想要扳倒太子完也不是一件难事。”“熊完在他国为质多年,虽然他是楚国的太子,可是他在楚国与楚国公室内经营的势力远远比不上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负刍强大。”“倘若有一日楚完他脱离了您的掌控,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暗中帮助公子负刍,让他与楚完争夺储君之位,争夺楚国王位,到时楚国上层也会发生内乱,自顾不暇。”“韩国现在已经被我们打废了,韩王然也是一个废物般的存在,压根不值得君上浪费心思,北边的燕国与东边的齐国现在我们都打不到只能默默交好,燕王荤必然活不了多久了,他的接班人也压根不值得我们去忌惮,齐国齐王建与君太后所奉行的政策一直都是作壁上观,静静地看着我们秦国与三晋之国和楚国进行打斗,须知唇亡齿寒的道理,等到未来时机成熟了我们灭掉韩、赵、魏、楚四国后,即便齐国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我们秦军,他们凭一国之力也是完全抵抗不了我们覆灭诸侯,一统天下的力量的。”“由此可见,目前秦国东出已经到达了最合适的时候,六国的实力已经衰弱许多了,他们结不结盟对我秦国来说都有解决的办法,未来一统天下的国君必然是我们秦君!君上不用因为康平先生变成三国国师甚至四国国师,以及未来有可能的六国国师而太过忧虑。”“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完应侯的一席话,秦王稷总算是双手按着漆案面,仰头大笑,露出了他大魔王器张又灿烂的笑容。他看着应侯,满脸高兴地夸赞道:“寡人听了范叔的局势分析,心一下子就不慌了。
大魔王将单臂放在漆案上,身子前倾看着跪坐在左右两边坐席上众人又出声询问道:“那么尔等认为如今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应侯跪坐回坐席,用右手捋着下颌的胡子,没有吭声。
“赢柱,你来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