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目光落到了春淇手中
便见春淇神色一怔,春淇闻言瞬间想起出发前夫人的再三叮嘱,下一刻只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嘴上恭笑道:“回大姑娘,正是。实则,双手将怀中的贺礼更锁紧了几分。
这份贺礼沈安宁方才并没有随侯府的大礼一道献上入库,只因方才皇后娘娘亲自召见,指名要会见沈安宁,便想留着当面进献的。故而,入宫后还一直紧紧由春淇看护着,
春淇眼中莫名的警惕让陆安然有些意外。
念她一度轻轻眯起了眼
片刻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她只继续耐心的端坐在席位上,一直待房氏与房思燕二人归来,这才与瞬间轻松下来的小房氏闲话家常道:“四嫂,听说大嫂给皇后娘娘献的贺礼是一副亲手所绣的《国色天香图》,没想到大嫂竟还有这副好手艺。房思燕闻言,介于方才沈氏果断拒绝她的示好,只瞬间不屑一顾道:“她一个乡下丫头,能绣出什么好东西来,别一会儿污了皇后娘娘的眼,丢尽了咱们侯府的脸。陆安然却一脸天真倾羡道:“非也,非也,大嫂越是爱护,定越表示这份贺礼非同一般,一会儿没准出其不意,说不定会深受皇后娘娘的青睐,只会给咱们侯府长脸呢。陆安然一脸欣然艳羡。
房思燕闻言心头一紧,她从前处处压她沈安宁一头,可是方才她与姑母从净房出来,回到殿中央遇到了国公府的廉二姑娘,正欲打招呼时,却见廉二姑娘身后的丫鬟一脸嫌弃的抬手掩了下鼻子,仿佛她们是什么腌臜之物。房思燕与姑母房氏的脸色尤为难看。
她今日丢了个大脸,若沈氏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睐,她们妯娌二人的处境瞬间调转了过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将来侯府哪儿还有她的立足之地。房思燕绝不允许这样事情的发生。
这样想着,房思燕捏紧了帕子,指着春淇道:“你将大嫂的这份贺礼拿给我瞧瞧
春淇早得了沈安宁的吩咐,自是不允,一口回绝道:“回四夫人,这份贺礼婊上了,拆解不得,夫人一早交代过,只能交给皇后娘娘拆解。春淇的话正刺房思燕心房,一时咬咬牙道:“怎么,我难道还使唤不得你了。
顿了顿,又撑起了脖颈道:“从侯府入宫这一路颠簸,你怎知这副绣品有没有损坏,我不过是想替大嫂检查一下罢了,若这贺礼折损了再送到皇后娘娘跟前,你难道是嫌咱们陆家的命太长么吗?说罢,房思燕看向前头的房氏道:“姑母,大嫂一届乡野女子,哪里能备出什么好礼来,今日满朝文武百官尽数到场,可别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将咱们侯府的脸全丢尽了,那咱们大房将来可真要遗臭万年了。房氏本就对沈氏厌恶至极,闻言便冲着春淇道:“将那贺礼拿来给我瞅瞅。
春淇抱紧贺礼,依然归然不动,
房氏见状,瞬间板着脸冷呵一声:“怎么,连我的话都不管用了吗?’
她一语高声,将左右两侧人的目光悉数引了来
春淇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