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依靠,这些都是生词。她心中翻涌起陌生的情绪,像苍白的蛛网,过于黏稠,粘住嘴唇和心脏金静尧看了她一会儿,表情还是很烦躁,最后将搭在椅背上的夹克拿起来:“算了,送你回去。
剧院门口,他们经过了一群烂醉如泥的剧组限定尸体
明明过生目的是黎羚,其他人倒是借机彻夜狂欢,可见平时拍戏的压力有多么大
金静尧毫无同情心地将尸体踢开,扫清路障,将车开到了剧院门口。
他要将黎羚抱上车,黎羚却说:“导演,我们能不能在外面再坐一会儿。
金静尧看了她一眼:“随你。
他将车门关上,将她推到剧院外的枯树下。
夜色深沉,枯枝的阴影恰好挡住了天空一轮弯月。深夜的风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耸动的树枝,发出近似于哀哭的声音。黎羚有点冷,正想要抱住手臂,突然觉得身上一暖。金静尧又将外套脱下来,披到了她肩上。
她不禁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导演,上次的衣服我还没洗......
对方的动作,十分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他冷冷地说:“你丢了吧。
黎羚感到自己被嫌弃了,不禁发出礼貌的讪笑
浮动的夜色里,两人静静站着。黎羚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到金静尧的时候,他似乎就站在这棵枯菱而高大的树下。从这个位置望出去,隐隐能见到群山幽沉的轮廓。像无数双黑暗的、欲言又止的眼睛,凝视着他们。世界都已沉睡,唯有他们还不愿陷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