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就更不需要担心了。”赵骏声说,“如果知道是真的,却还是称作假的,只能说明不想与剑江结怨。无论他们是没有当真,还是惧怕剑江实力,都不会将此事宣扬。我们也只需顺杆上爬,权当不知此事。若是今后他们说起,也要当做是山贼宵小,冒用剑江名号作恶。”戚震冷笑一声,说:“赵军师,当时是你向本节度使谏言,出了剑江便用此法维系军需,现今盗贼横行,山贼漫山,只要事情做的干净,不会有人联想到剑江身上。本节度使听了你的话,才到今日两难地步。本节度使念在你为剑江出力多年的份上,暂不治你的罪,但不好听的话要先说在戚震怒目一瞪,威慑道:
“要是今后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在下谨记于心。”赵骏声再次行礼。
“那领头人,你还记得长什么模样吗?”戚震问帐中的幸存士兵。
“不....不记得了....我们离得远,没看清....."士兵心惊胆战回话道
“没用的东西!”戚震骂道,“滚吧!"
几名幸存士兵如获大释,连忙爬起来争先恐后地逃出了主帐。
“等到了天京,我倒要看看,这个敢杀剑江军的义军头领是个什么人!”戚震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赵骏声垂首不语。
五日后,剑江军和姬萦在天京城外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