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岸观他表情,心中稍有异样,但最终还是架不住好奇心,点头。
江望津:"直觉。”
闻言,邬岸抽了抽嘴角。
“其实我并非一眼看出。”江望津解释
“一,那人被抓住后第一时间便去瞟那包袱;二,说到要去见官后他就开始奋力挣扎,试问他若不过一个寻常百姓,只是不小心冲撞了贵人马车为何不为自己辩驳。”说到这,他略一停顿,“......'
邬岸听得入迷,正回忆着方才的情形。
却听江望津又说一句:“我不过随口一问,诈他的罢了。”
刚觉得他分析得头头是道的邬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好一阵咳嗽,“什、什么?居然是诈他的?”可那人就是偷儿无疑了
邬岸越想越觉得江望津只一眼便看穿了,“停车!我要下去!”他要跟上去瞧瞧。
待人一走,江望津轻笑了声。
车厢内又只剩下他一人,除了窗外不时传来的人声,就只剩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江望津摸了下自己隐约发疼的手肘,心中思索:长兄会不会感觉到.....不会....
.提前回来
马车很快到得侯府。
江望津才刚回茗杏居不久,江南萧便回了府。
熟悉的玄色身影入目,对方正背着光,他几乎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正在看着自己。“长兄,你怎么回来了。
方才他检查了一下,手肘被磕碰到的地方略有些泛青,看起来并无大碍,江望津本以为长兄不会那么快回来。但他还是回来了。
江望津心口怦然一撞,与走近的江南萧对上视线。
“我不放心你,”江南萧朝他伸手,“很快就回去。”
长兄匆匆回府,好像就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伤。
江望津抬起被磕到的那只手,任由江南萧撩开他的衣袍查看。
“怎么回事?”江南萧声线微哑。
江望津将来时路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南萧盯着他,“这么不小心。”
江望津:“让长兄担心了。
“不想我担心,”江南萧指尖摩挲过他那淤青的边缘,
“那便保护好自己。”
两人四目相接。
江南萧继续:
“做得到吗?”
江望津一悸。
“仲泽,告诉长兄,今后能不能做到?”
他嗓音徐徐,一字一句舒缓而有力,明明是征询的口吻,却无端透着股压迫。
隐约间,还有一丝.诱.哄。
江望津凝滞片刻,耳旁是他长兄低声的喃喃。
"仲泽?"
"回答我。”
长兄为他取的字仿佛在此时被赋予了其他的意义。
只要对方唤出他的字,他便不能拒绝。
这是他的长.....
江望津唇瓣微动,轻轻地回了一句:“能。”
江南萧低低笑了一声。
"好。
他说:“我记住了。”
江望津被他看得耳朵热了下,想躲。
下一瞬就被捧住脸,完完全全被另一人所掌握。
江望津眼睫飞快眨动两下,“长兄?”
开口时,喉间莫名发干。
“唤我的字。”
江望津想了一下他长兄的字,记忆中这是长兄自己取的。他正要唤出,却听一句。
“君胤。”江南萧提醒。
江望津下意识跟着念,“君...胤。”
江南萧似乎奖励性地略微往前,两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