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哼’了一声,只用眼神示意带走。
在这档口自戕,不用想都知道,这玉石案肯定与她有关系,所以哪怕人已经死了,也要带回去调查,只....长安心情有些沉重地看着眼前的永和言。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异国公主,当年便搅的后宫乌烟瘴气,时隔多年,竟还能再起风云。
这到底是真真国的阴谋,还是.....后宫有人借机生事呢?
"带走。"
长安冷酷地一声令下,整个永和宫再一次被封锁了大门,等他们离开后,一群御林军迅速控制了永和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旁边的承乾宫都没放过,直接沿着围墙围了一整圈,争取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也飞不进去。王惜灵被带去了慎刑司,连夜严刑拷打。
她本就身体不适,如今又被酷刑加身,甚至都没挺过两轮,就将知道的全交代了,包括给珍妃送了玉观音,给受宠的答应都送了礼,还有一堆东西被她藏在永和宫耳房里。长安越听眉心蹙的越紧,心也越来越沉。
永寿宫竟然也有!
那里不仅有珍妃,可还有自家陛下的一双儿女啊,这要是出了事....长安只觉得头晕脑胀,简直天都要塌下来了,赶忙喊来了自己的徒弟:“快,去禀告陛下,说珍妃娘娘那里也有。”水琮听到消息也是心里一沉。
他立即起身直奔永寿宫而去。
正在睡梦中的阿沅就这样被喊醒了,水琮不等身后急匆匆跟随的金姑姑和侍书她们,直奔寝殿的床,擦开帐子就一把将阿沅抱了起来,直接将人给惊醒了。“别怕,别怕。”
水琮见人被惊着了,赶忙安抚。
阿沅差点都要动手了,听到水琮的声音赶紧卸了劲儿,身子愈发柔软地窝进他怀里,演技一秒上线:“陛下?”她掩住唇打了个呵欠,目光却赶忙扫过窗外,这才继续问道:“这夜深露重的,陛下您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朕来看看你,你可有哪里不适?”
水琮这会儿没空寒暄,直奔主题问道:“可有腹痛?或者盗汗的反应?”
阿沅懵懵地思索了片刻,才慢慢摇头:“没有。”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我也没到月事的时候呢,怎么可能会莫名肚子疼?”至于盗汗:“晚上也不热呀,我开窗睡着呢。”
大约是困倦过了头,连自称都忘记了。
水琮听见阿沅这样说,心到底松了些下来,又亲手摸了摸她的后背,见真没有流汗便愈发松了口气,他没松手,而是揽着她吩咐金姑姑和抱琴:“你去打点儿水来给你主子擦脸醒醒神,你将烛台举的近一些。”抱琴赶忙出去打水去了,金姑姑则举着烛台靠近二人。
水琮亲手接过,将烛台举到身前,借着烛光去观察阿沅的脸色,脸色红不红润看不大出来,但一双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很康健的样子。抱琴很快打来了水,拧了帕子给自家娘娘擦脸。
因着要阿沅醒神,所以水不算热,略带湿气的帕子擦了一把脸,阿沅立即就清醒了过来,再看见水琮时又问了一句:“这么晚了,陛下怎么来永寿宫了?”水琮见她这次是真清醒了,这才将东六宫发生的事告知于她,眼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白,身子都有些佝偻了,显然她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水琮赶忙又搂紧了些。
“她,她怎么能瞎送东西呢?”阿沅气愤地喊道
“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敢伸手,如今害了那么多人,王答应真是死不足惜。”
说着,她又仿佛想起什么似得,猛然一把攥住水琮的手臂,目露惶恐:“当初,当初她也送了臣妾一尊玉观音,只是,只是臣妾觉得那东西来历蹊跷,再加上那段时日宫里送礼的姐妹多,便叫入画放到库房里去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难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