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发现人没了。
他一开始以为姐夫是带着姐姐梨音回家了,等他回到梨音他们家的洋房,只有妈妈炼狱阳子在。
这下他知道坏了。
姐夫这是把昏迷的姐姐带哪去了?他难道不管惠和佑希了吗?
惠惠今年三岁多,舅舅满脸焦急的回家,爸爸妈妈又一直不出现,他敏感的觉得好像出什么事了。
之前姥姥还特意避着他和妹妹打了好几个电话。
“姥姥……”
惠抓着炼狱阳子的袖子,怎么也不松手,“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甚尔确实没心情管惠和佑希了。
应该说,他相信炼狱阳子能照顾好他们。
炼狱家人很会养孩子,他们把梨音养的那么棒,一定也能养好惠和佑希。
被炼狱家人四处寻找的甚尔坐电车去了埼玉。
早苗早不找他,晚不找他,偏偏今天打电话给他,他怀疑是不是有人指使她。
他回了个电话,说想把孩子扔给他也可以,他有话想问她,问她地址。
地址是处老旧街区,巷子极窄,一看环境就不太好。
甚尔面色冷漠的来到早苗给的地址。
他没敲门,直接爬到二楼翻窗户进去的。
客厅里只有一个黑发小女孩愣愣看着他,没有埋伏。
伏黑津美纪:“妈妈——”
早苗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叫叫叫,鬼叫什么啊。”
“有人从窗户翻进来了!”
一阵椅子叮咣移动的声音,早苗画着一半的妆跑出来,“催债的来了吗?”
等她看清客厅中高大的人影,愣住了。
时光让四年前还有些青少年青涩的男人变的更加成熟。
身上的衣着干净版型又好看,很明显他过的非常好。
相比之下,不过四年时间,她从时尚的女公关变成了妆容都掩盖不住的憔悴。
禅院甚尔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想一定好好画个妆,至少别显得太狼狈,等见到禅院甚尔她发现,她妆画的再完美都没用。
早苗讪讪的寒暄:“好久不见,甚尔。”
甚尔懒得套话直接问:“谁让你打电话给我的?”
早苗:“……”
甚尔掏出一把匕首逼近早苗的脖子:“说。”
伏黑津美纪看到陌生男人用刀逼着妈妈的脖子,立刻尖叫了一声,扑到甚尔腿上想把人拉开。
然而她太小了,力气又不大。
甚尔下意识的想把那烦人的小鬼踢开,梨音的严厉的表情突然浮现在他脑中。
“甚尔!”
甚尔幻听了。
他听到了梨音的声音。
啊,梨音不会允许他伤害一个小孩。
甚尔抿了抿唇,在伏黑津美纪张口咬住他腿的时候,全当那小鬼不存在。
他只管逼问早苗,“说。”
匕首锋利又冰冷,早苗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没、没、没人让我。”
甚尔不信:“那你为什么偏偏今天想把孩子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