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点都在自杀上:“所以江微的脖子一直缠着纱布?
路汐没再给她答案
夏郁翡却盯着,忍不住地想,那么细的脖子,一直割破,是不是总有天会断?
很显然,这样猜想结果就是被监视器后的副导演高声叫停
这条镜头她表情不对,没过
连续拍摄了十条
路汐和夏郁翡才迎着海风从灯塔下来,后面换场都是单人戏份了,所以便没有继续待在一处,等夏郁翡跟着B组的人回去补妆换衣,路汐却在悬崖边上,凝望着那片礁石许久久到等她后面收工时,天色已经黄昏将至
赧渊白天是在A组盯她的表演,结束后也没什么好聊,拿着原片独自先回老居民楼里的导演办公室里,等他将画面一帧帧审查完,已过饭点,对旁边助理问起了路汐。助理起身出门找安荷,五六分钟后回来说:“路小姐的助理说她没什么胃口,在外面逛会儿。
没跟着回来
赧渊的电脑屏幕上停留在最后一帧上,画面里路汐饰演的江微独坐在礁石角落里,将脖子上的医用纱布扯得到处都是,渐渐她停下,颤抖着双手捂住了暴露出触目惊心伤疤的脖子。他听闻路汐没跟剧组回来,便不再说什么。
只是连续三天里。
赧渊审完原片的拍摄内容,想要找路汐来办公室的时候,她的助理都说没跟回来
问起行踪,就是在外面独自逛会。
这个说辞,来到导演办公室蹭饭盒的夏郁翡却很信:
可能是重回宜林岛这个故乡,难免触昱生情吧。她应该跑海边看日落夫了,
赧渊抬头看向坐在茶几另一头的她:“你怎么知道
戛郁翡趁着导演问话,很自然地顺走他的鸡腿,说:“连续两晚她回民宿时身上有海水的味道。
赧渊闻言,伸手下意识掏口袋,从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
夏郁翡性格烈,向来私下烟酒都来的,见赧渊点燃的一缕烟晃晃荡荡飘过来,透着很淡的薄荷味,闻了闻空气说:“南京金陵十二钗?导演,这烟不够烈,能排解压力吗?“习惯抽这个了。”赧渊点了又把烟灭了。
到了十点整,赧渊一向是明文规定禁止在剧组拍摄期间发生赌博酗酒事件,民宿到了夜里,大家洗漱完都各自回房打游戏追剧,四下安静的早,也就没有扰到附近居民。又过了一个小时,
赧渊从窗户看向二楼,路汐还没有回来
他重新将裤袋里的半包烟掏出,独自在夜色下点燃,随着一根根地抽完,她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在民宿外赧渊不再等,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
他对宣林岛的熟悉程度不低干路汐,年少时到处讨惯了生活,甚至闭着眼睛都能走对每一条街头小巷,赧渊绕了近道,很快就来到了那座自色灯塔下方的一片礁石处。果然在那儿,看到了路汐湿透了的单薄背影,夜晚的海水冰凉,向来畏寒的她却不在乎,从剧组收工开始就在这一片礁石的四周摸索着什么,时间久了,微低的侧脸和唇色都因为失温变得透白。"小汐。”赧渊一沉下嗓音开口,就更衬得悬崖下的海边安静得只有风浪声音:“你找什么?
路汐晃了晃,被惊动似的转过了身
在无声地对峙片刻后,她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冰凉的手指抖了下:“我在抓鱼,你信吗?"
路汐越是想生硬地粉饰着自己的行为,赧渊从礁石上方走了下来,裤脚被海水染湿,偏要通她直面现实,否则以她倔强到骨子里的性子,只会夜夜来这里:“是抓鱼,还是寻找你从灯塔上丢到这的东西?路汐一时没回应,扯了扯唇:“不找了。
她想走,夜风一吹,影子在海面上摇摇晃晃的,却听到报渊在身后说:“那把钥匙你找到了又能怎样?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