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能轻呼吸去控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怕稍微一不谨慎就将脆弱暴露得彻底,起先是没琢磨明白的,直到几秒后,才惊觉自己站在那架纯黑的古董级钢琴前。她下意识站直了腰,却为时已晚了
腰肢刚刚离了半寸,容伽礼已经离了椅子逼近,完美修长的身形透着难言的压迫感,让路汐动弹不得,仿若顷刻间被压着,被来自他的温度浸入了肌肤和骨髓里没有任何阴碍,容伽礼的视线从她颈侧,落到了钢琴上
而他那只冷白完美到像是不沾凡尘的手,此刻抬起,整洁的衣袖与她垂在身侧的细胳膊摩擦而过,举止不紧不慢地将封尘已久的琴盖掀开。就这般面对面站着,路汐唇肉紧咬着,单薄的身体被容伽礼圈在钢琴之间,又好似什么都没触碰到,听着他弹奉了起来
比起她初学这首曲子时,只能死记硬背音符的弹法,却毫无技巧可言
而未相见的七年岁月里,容伽礼的琴声却与当年那般仍然是有种悦耳的神圣感,一下又一下,像是伴着她胸口的心跳,直到高潮部分结束,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未移开,目光像是描她微微透红的侧脸,又沿着移到那颤着湿了一片的眼尾地方,压低声地问:“比如我教你弹了多少遍这曲.....嗯?花园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