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莫时鱼身后的车窗,垂下眸子,浓睫纤细。
“……”
鼻尖一下子萦绕起女人身上微苦的幽香,莫时鱼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些,他想说什么,视线却触及到黑裙极低的v领,雪白的一晃眼,他闭上嘴,哑然而仓促的避开了视线。
“……贝尔摩德。”他低声说,眼睫垂颤。
贝尔摩德低笑一声,“小孩。”
她抬起手,纤长的手指挽起莫时鱼的头发。
“知道吗?散落的长发和黑风衣、长筒靴很配。”她手下动作灵巧,声音温柔,“但走在阳光下的学生,更适合这样……束起来。”
发绳在她手里成型,片刻后,贝尔摩德收回手,开了车门,勾着笑离开,“再会,瓦伦汀。”
莫时鱼有些僵硬的看着她离开,摸了摸自己束起来的头发,“……”
他看了一眼反光镜里的自己。
哇,高马尾。
好高的颅顶,贝尔摩德怎么做到的?
不过似乎确实多了分学生的感觉。
……
下了车的贝尔摩德给琴酒发了个信息。
【瓦伦汀申请入学,是你允许的?】
过了一会儿,对面冷淡的,【嗯。】
还真是?贝尔摩德觉得很新奇,【你不怕给他太多自由,让他以为自己真的长了翅膀?】
【他不会。】
贝尔摩德:【哦?】
等了片刻后,那边回道,【瓦伦汀最想要的自由,他自己得不到,只有组织才能给他。】
琴酒的话语理性,冷静,且游刃有余。
【一点一点的给,他会上/瘾的。】
只有做得好,才能有奖励。
哪怕现在不愿意,总有一天,他最渴望的自由将在他心里,和让组织满意画上等号。
这是一种极端的服从性教育。
慢慢地把人塑造成想要的样子。
贝尔摩德在一瞬间想明白了所有,【你真是一个魔鬼。】
虽然这么说,但金发女人的嘴边却带上了一丝笑意。
这确实是培养忠诚的办法。
但是gin,你对别人会有这么多的耐心吗?
……
莫时鱼驱车回到了他自己的酒店,摸出门卡,开了房门,把牛皮袋放在桌上后,他直接满脸困倦的仰躺在床上。
他抬起手机。
上面是一封新邮件和一个身份伪造附件。
【gin:用这个身份做这个任务。】
莫时鱼牵起没有温度的笑,按了几个键,轻声说,“ok,gin。”
“我会做你要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