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好几十度,我们可不想遭这个冻。”说着,祝成蹊拽着祝明安的袖子,加快了速度。
杨爱玲一见祝成蹊这种防贼一样防着她的态度,心里面就有火,暗骂她这个死丫头片子多管闲事儿。
要知道为了等他们,她可是在外面挨冻好半天了,现在手脚都要麻了。
可她到底也只敢在心里面想想,并不敢表现出来,怕再被祝成蹊坏事儿。
“祝同志。”她赶紧开口,并直接把目标转向了祝明安。
祝成蹊不叫祝明安说话,又接茬道:“杨知青还有事儿?”
“我不找你,我找你哥问点事儿。”杨爱玲的目光落在了祝明安的身上。
她年轻时候其实并没有见过祝明安,更没有听过他的天才名声,之所以知道他,除了看过相关的新闻报道外,就是听和她别了一辈子苗头的死对头在看见新闻后感慨过祝明安年轻时候的事情。
也是这样,她知道了祝明安以前曾帮制药厂修过机器的事儿,更知道死对头当年就看上过祝明安,可惜她家里人觉得祝明安身体不好,不是个良配,打消了她的念头。
那会儿,她幸灾乐祸死对头没有享福的命,但是却死对头被嘲讽她甚至连见都没见过祝明安,根本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有多优秀。
没想到重生一回,竟叫她抢先一步。
杨爱玲就说:“祝同志,是这样的,我父母都是宁市制药厂的工人,我爸还是制药厂包装车间的主任,但前段时间家里面来信说车间的机器又出问题了,最近焦头烂额的,我知道你以前也经常帮制药厂修理机器,不知道现在机器修好没有?”
杨爱玲叹气,还挺有模有样地说:“现在天冷,邮递员也下乡送信也困难,我也好久没收到家里面的信了,还挺担心他们的情况,毕竟这眼看都要过年了,他们都任务指标还挺重的,我也怕他们受到影响。”
“只是没想到这么巧能在这儿见到你,且你还是祝知青的哥哥,所以我这才想着向你打听一下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说着,还眼巴巴地看着祝明安。
这是她回想了好久,又翻了不少之前收到的信,才好不容易找到的能直接和祝明安对话的理由。
只要她现在能和祝明安说上话,不管是什么,之后就有了慢慢接触的借口。
反正男人嘛,都一个样儿。
而且他上辈子一直没结婚是因为身体缘故太难找到合适的,不是他不想结婚。
等她回到了宁市,没有了祝成蹊这个死丫头在中间作梗,她又不嫌弃他,祝明安还能不答应。
他以后的成就是厉害,但那是以后。
现在的他可是被很多人嫌弃的病秧子。
可惜杨爱玲想的美,但得到的结果却是,“那我哥恐怕帮不了你解疑答惑了,因为他已经不在宁市机械厂上班了。”
“什么?”杨爱玲没想到是这个回答,顿时皱起了眉,“祝知青,我知道我们之间关系一般,但我之前也给你道过歉了,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我爸他们车间机器到底怎么样了,你也没必要在这上面继续针对我吧?”
祝成蹊无语,“我针对你干什么,但凡你和村里面的人打听一下都知道我哥现在在上大学,早就没在机械厂上班了,你打听错人了。”
“不可能啊!”杨爱玲下意识以为祝成蹊还在骗她,“你大哥怎么可能在上大学呢,他明明是恢复高……”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杨爱玲又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们说话的动静不算小,有不少知青都在门口看着。
如今地里被冻的梆硬,也挖不动河沟了,周立新还是不愿意放叶知意他们去弄草编,祝成蹊想着反正何卫军和赵延军的情况也在周立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