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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默了默,大概猜到了这次刑罚手段是什么。
琴酒道,“愣着做什么?”
伏特加反应过来,赶紧把车门打开,琴酒把莫时鱼放在了后座,然后自己坐进了副驾驶。
“去哪里,大哥?”
琴酒吐出了一个单词,“安全屋。
伏特加立刻点头表示了解。
虽然这里就是组织的基地,但让瓦伦汀留在这里休养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这里人太多,鱼龙混杂,而且全是没有底线的杀人犯,把虚弱的瓦伦汀放在这里,大概等于丢了一只极品的猎物到饥饿到眼冒绿光的狼群里。瓦伦汀能被生吞了。
一路上,伏特加下意识把车开得平稳一些,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视镜。
躺在后座上的瓦伦汀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头歪在一边,长发蜿蜒在身侧,发色艳丽到极致,眉目却隐藏着痛苦。他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伏特加刻意放轻了汽车的行驶声,才终于听清了瓦伦汀的声音。
“对不起..."瓦伦汀压抑着声音,呢喃着说,“对不起,别打了.....博士...."
伏特加下意识看了琴酒一眼,却只看到了琴酒面无表情的面孔上,一双逐渐幽深的浅绿色瞳孔。
伏特加开车到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安全屋。琴酒下车的时候说,“你先回去吧。”
伏特加一顿,......
等到瓦伦汀也被琴酒带走,伏特加便准备倒车离开。在离开前,他下意识的回头,往那里看了一眼。绕过了厚重的雨幕,他只看到了琴酒的背影,和一条顺着他的肩膀下滑的手臂。
***
瓦伦汀被抱在怀里的时候,体重出乎意料的轻。
他的身体线条非常完美,细腰长腿,似乎手放在哪里都像在亵玩,微微发烫的肌肤透着一层布料,清晰的传过来。琴酒把瓦伦汀放在安全屋的床上。
杀手脱掉了淋湿的风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床边,低头无声地看着沉睡的人。
侧躺在那里的人披散着长发,带着雌雄莫辨的美丽,但他的状态很不安稳,眉目紧锁。
与其说睡着了,不如说是昏过去了。
瓦伦汀比两年前成熟了很多,某种特质也如佳酿美酒,随时间推移,变得更加醇厚浓郁。
琴酒伸出手,手指抵在了瓦伦汀苍白的脖颈上。
床上人侧躺着的姿势,正好露出来一截凹陷的颈窝,手掌扼上去时,那处凹陷和拇指完全契合。
浑身的每一处都在吸引着人伤害他。
握着脖颈的手下慢慢用力,瓦伦汀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本能的张开唇,艰难地汲取氧气,头往一边偏过去,似乎想逃开,但挣扎的力道却无力而微弱。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只是几秒,还没有到窒息的程度,琴酒就松开了手。
瓦伦汀的身体逐渐放松,眉头也缓缓松开。他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毫无防备。
好像整个人全然被他掌握在手中。
但琴酒知道不是这样。
瓦伦汀永远追寻着自由。
他只是被锁链困住了身体无法挣脱,但他的野性还没有退化,他一直望着笼子外的天空。
这就是琴酒养了两年,还没有养熟的幼狼。
安全屋里安静至极,隐约能听到屋外雨滴打在房梁上的声音。琴酒顺手把灯关了。
刚才,假如在处刑室里的是其他任何一个代号成员,无论对方是什么惨样,琴酒怕是连看都懒
得看一眼,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但他偏偏没有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瓦伦汀张开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