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恳切,便答应下来帮忙联系去处,临行前,他又看了一眼“少女”身后的房门。约翰问:“那你的两位老乡呢?他们跟你一起吗?”
雪茸提笔:“被下逐客令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与我并不相熟,却还是照顾我一路了,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他们因为我的错误,还继续陪着我一起吃苦了。”约翰似乎有些不放心,雪茸的耐心已经告罄,二话不说收起了交流用的笔纸,轻轻抬手吻了吻自己的掌心,然后拉过约翰的手,小心地帮他摊开五指,将方才那个“吻”放在他的掌心,又帮他握好。约翰的脸红了起来,小心翼翼将那个“吻”收进口袋,终于舍得道别:“我会恳求莫里斯先生再留你最后一晚,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新的住处。自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没能离开雪茸的眼睛。
这一晚,说好了管不了雪茸的梅尔,还是忍不住对他的计划了解了个详细,三个人
彼此兜了底,
针对不同的情况,拟了几份备用计划。
莱安问:“真的不用我们搬出去陪你吗?”
雪茸说:“不用,人多了凶手要是有了戒心不敢下手,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说完,他又看向还跟他多少有些置气的梅尔,就这样带着期待却又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梅尔斜目和他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扶着额头不情不愿道:“我会盯着他的,我比较方便。”得到了这句允诺之后,雪茸便再无心理负担,伸了个懒腰躺到床上。
这一夜他什么也没想,不管是案件还是任务,不管是闻玉白还是阿丽塔,都没能侵扰得了他半分。
一夜无梦,无比舒畅,如果不是次日凌晨被一阵喧嚣杂乱声吵醒,那一切简直就是完美。
雪茸被吵醒的功夫,闻玉白已经神情严肃地进入了办公状态。
昨天夜里,他派驻了大量警力对车厘街进行来回巡逻,也确实起到了效果一一车厘街一夜无事发生,但在距此稍远的长夜巷,又发现了一具新的尸体。警员:“死者是一名成年男性,目前身份还没有确定,也没有亲属前来认领尸体。
闻玉白:“成年男性?确定和先前是同一人作案?”
警员:“是的,上面说,已经收到来自‘午夜剑子手’的信件了,笔迹也已经核对,确实出自同一人之手。”闻玉白缓缓皱起眉一一不是专杀女吗?怎么还对男人出手?
难道先前的侦查方向,都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