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黎被霍琮挠了几分钟痒痒,最后彻底精疲力尽了,眸中带泪,瘫在他腿上呼哧呼哧喘着气,从脸颊到脖颈,白皙的肌肤浮现出大片红晕,神思恍惚,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怎么还是这么怕痒。
至始至终,霍琮都好好地坐在那里,可看到这一幕,他呼吸的频率也急促了几分,“还是那几个部位最敏.感,一点没变。”“谢谢,你记得真清楚。”
郦黎朝天翻了个白眼,想侧头不看他,只动了一下,就被霍琮一把按住了。
“不要乱动。”
霍琮小腹绷紧,嗓音低沉沙哑,眼眸沉沉,用手指拭去郦黎鬓边的薄汗,“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忍一忍。”忍....忍什么??
郦黎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瞬间浑身僵直。
这下是真·不敢动了。
“你,你,”他半天没能说出话来,眼神十分不可思议
“哥们,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变.态呢?”
“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变??
郦黎磨了磨牙,顾忌着外面抬轿的人,压低声音问道:“你叫我不要动,那你的手往哪儿放呢?”“在检查我走这几天,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看似很正经的理由,做起来却又是另一码事了。霍琮撩起郦黎龙袍的下摆,少年的腰线瘦削利落,半悬在空中的腰肢形成一个漂亮的
斤角,几乎能被一个巴掌完
死死咬着下唇,拼命抓住他的手腕阻止,脸上露出
那样一一可爱的、惶恐不安的表情。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霍琮真想把郦黎通得再哭出来一次。
相比起霍琮的愉悦,郦黎就要煎熬许多了。
霍琮仅凭手指,就能轻描淡写地擦拨起他身体内潜藏的火种,烈火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郦黎躺在男人的怀里,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他头晕眼花,像是一条搁浅他脸颊通红,五指死死抠着霍琮上
的甲饰,冰凉冷硬的触感让他稍稍回过神来,突然醒悟自己现在的样子
简直像是被俘虏后,在敌军将领怀中承.欢的..
...亡国之君。
老天爷,就不能让他当个正常皇帝吗!
郦黎欲哭无泪。
突然轿子一抖,似乎是外面有个轿夫不小心踩到了石头,万幸没出什么事。
浑浑噩噩间,郦黎听到安竹的声音,注意力分散了一瞬,抓着霍琮手腕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放松了。
下一秒,霍琮哗啦放下竹帘,轿子内的光线陡然昏暗下来。
“干.....!""
霍琮勾住他的膝弯,另一
只手托着郦黎的脑袋,把人斜抱在怀中,凶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可还有人呢!
郦黎瞪着他,试图紧闭双唇抗议,霍琮惩罚地捏了捏他的腿根,他吃痛“啊”了一声,却正好给了霍琮捡漏的机会,轻微的啧啧水声很快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郦黎被
自张开嘴巴承受,喉结滚动,艰
识地流下泪水。
迷蒙泪光中,他看到霍琮漆黑眼眸中
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郦黎的心猛地一跳,一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人,
他羞耻得浑身发烫,伸出手盖在霍琮的眼睛上。
“别、别看我...."
“很好看。”霍琮低声道。
郦黎的手肘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近距离感受着霍琮的声带震动,竟有种连耳膜都被侵犯的错觉。
他恍惚地想,从前霍琮不是这样的....
这么、这么强的侵略性,他这些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