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你要不先把湿衣服脱下来吧,这样一直贴身穿会感冒的。”
陆熵却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只有这一件,我脱了你可能会不自在。
迟雪洱提议时倒是完全没往这方面想,低头望着自己被摁在他胸前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手心能清晰感受到下面坚硬结实的肌肉,紧致中带着一点回弹的柔软,体温也很灼热,冬天时当暖宝宝效果应该不错....意识到他竟然在细细体会男人胸肌的手感,迟雪洱大脑宕机了几秒,闪电般立刻把手抽开。
“你,爱脱不脱,反正感冒的也不是我!”
“嗯。”陆熵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他的慌乱,又或者并不在意,敛下眉眼,语调听起来漫不经心:“你没有淋湿感冒就行。”一句话让迟雪洱兵荒马乱的情绪瞬间平息不少,他又想到刚才男人抱着他从雨中回来的情形,甚至到车上后第一件事也是确认他有没有被淋到,尽管他已经被保护的密不透风,可在男人眼中,他总是像易碎的玻璃珠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生怕一丁点的磕碰擦撞就把他弄从什么时候开始,陆熵竟然变得如此珍视他了。
可是,为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个注定会从他生命中路过无关紧要的协议对象罢了,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在想什么。”温热的大手贴在他脸侧蹭蹭,陆熵噪音低沉:“你那个学长吗?”
迟雪洱放空的眼神聚焦,重新看向他:“嗯?什么学....
陆熵注视着他眼底深处:“他就是那个叫你小名的学长吧,看得出来你们很亲密。
迟雪洱思路跟着他的话走,低喃道:“是他这样叫我小名的没错..."
但是当时陆熵进来时,他们有表现得很亲密吗?
"我,唔!"
不等他提问,就感到腰上突然一疼,陆熵掐在那里的手好像加大了力度,比刚才攥得更紧更重了。“怎,怎么了....."""
迟雪洱忍着疼痛,双手扶在他肩上,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两人现在一上一下的姿态对视着,陆熵瞳仁漆黑,目不转睛地用视线描绘着他每一寸眉眼和五官的轮廓,又小又白的脸,圆而大的猫眼,迷茫地
着人看时,眼神更是水灵灵的,无辜可怜
衬衫领口凌乱敞开,颈侧有一处粉色的印迹,看得出已经快消散了,可在迟雪洱过于雪白的皮肤底色下,仍然突兀的明显。这应该是去陆宅时那晚留下的,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没有完全消失。
刚才那个所谓的学长应该就是想触碰这里吧。
想到这里,陆熵眸中冷意尽显,箍在迟雪洱腰间的大手也越收越紧。
可怜的迟雪洱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被握得哀叫一声,疼得五官都拧在一起。
“陆,陆熵....."
可怜兮兮的呼唤并没有引起任何怜悯,陆熵抬起头,眼中隐隐露出凶戾之色,在迟雪洱感到害怕前一把掐住他的后颈,狠狠摁进自己怀里。迟雪洱眼前突然变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感到脖颈一麻,被人在那里深深吸了口气。
“嗯......"
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迟雪洱猛地绷直脊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腰也跟着酥麻发抖,软得撑不住身体。陆熵双臂用力,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嗓子哑得可怕:“小骗子,还说不是鬼混,一身烟味,嗯?”迟雪洱已经说不出话了,从来不知道拥抱也可以给身体带来
如此强烈的刺激,陆熵在闻他身上的味道时,他的呼吸间也全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交缠杂糅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更浓烈一些。
“我,我不是故意沾上的......
轰趴馆里那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