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齿轮转动,淡蓝色的火苗窜得很育,蜡烛被点燃一
谢秋的瞳孔瑟缩了下,畏惧地看着幽幽的火焰
还好,是低温错烛,不会真的受伤。
他其实很不喜欢这个,可是宋春风喜欢,喜欢看那黏腻的液体逐渐干涸,在微红的肌肤上凝固,然后举起鞭子,抽打最隐秘、也最敏感的地方,宋春风笑着,倾斜了胳膊
可蜡油并没有同想象中一般,滴落在谢秋的身体上,而是顺着边缘滑落,淌到了宋春风的手腕内侧。他瞬间就松了手。
好烫!
而那燃烧着的蜡烛,直直地摔在柔软的被褥上一
火苗瞬间蹿了起来
"救命啊!
谢秋尖叫起来:“着火了,你放开我啊!
宋春风傻傻地眨了下眼睛,像被人浇了一头水似的,本能地往后退:“我、我叫人!‘
纯棉的床褥柔软,火势吞没的速度很快,谢秋拼命地蜷缩起身子:“救命啊!你先把我放开啊!
他的双手还被铐在床头,因为挣扎,手腕都摩擦得通红,也无济于事
宋春风踉跄着下床,去书桌上摸索钥匙,原本打算就这样给谢秋铐一宿,随手把钥匙扔桌上了,不,现在更重要的是用水救火吗?为了保持老式别墅的风格,屋内天花板上没有安装烟雾警报器,而浴室的水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