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一点呢?稍微一点点也好。
“刻薄,是什么意思?”小孩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
寇栖通俗地解释:“就是做一些不让人高兴的事。”
“没有啊,我见到哥哥很高兴!”小孩给了寇栖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个孩子对我有怨气。”林母垂眼,扣着手指,语气中满是怅然,“他在打抱不平。”
田文玉正在编头发,闻言动作一顿,“寇栖吗?”
“没有吧。”她昧着良心,“他应该没想那么多,就是和林牧时关系好,随便问两句。你看他长得多乖呀,干干净净的,小汤圆一样。对了,阿姨,我听说林牧时也很会弹钢琴,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呢?”林母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头,静静地凝视着田文玉。
寇栖在二楼找到了江项,还有正在帮忙准备道具的林牧时。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这边一个杯子,那边三张纸,零零散散的纸牌,头顶上还有只咕咕叫的鸽子。“寇栖!”江项抓着纸牌,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你来当我的助手。”
那么突然吗?寇栖手被抓住,“你昨天都不愿意告诉我自己准备表演什么,今天我就要当助手了?”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合理。他顺手将自己头上的麋鹿发箍戴林牧时头上,“他难道无法担任这个艰巨的任务吗?”
江项一拍手,“你们两个都来。林牧时我刚才已经安排好了。”
寇栖有种不妙的预感,“所以我需要干什么?给你递东西还是...."
江项“嘿嘿”两声,“是这样,我的魔术表演呢,有一个环节是给观众发牌,然后把观众手里的牌变成我说的那张。寇栖一脸疑惑,“这个环节中有助理存在的必要吗?”
“当然了!”江项挑出一张牌往寇栖手里一塞,“这是一张红桃K,你拿好了,到时候我让你展示的时候,你就展示这张。”寇栖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助理,“我懂了,你让我当托儿。
江项咋舌,“说话可真不好听,那不是我技术有限吗?”
寇栖答应了,看向头戴发箍的林牧时,“你的任务是?”
林牧时回答:“检查他的道具有没有机关。”
寇栖:“所以有吗?”
林牧时:“有。”
小小的一个魔术,居然需要两个托来进行辅助,寇栖无语。
“你这个魔术最难的该不会在我这里吧?”他摆弄自己的袖口,窄窄的,纸牌塞进去不难,只是拿出来肯定就皱皱巴巴的了,“我把牌藏在哪儿啊?”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的结果是外套里。寇栖还被催着排练了两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牌取出来。为了他们“辅助”方便,江项还特意沟通了让他们坐在最前面的位置。
寇栖去了一看,第一排都是有节目的,他们这托儿做的也太明显了。他压低声音,“临时抱佛脚,我就不该对江项的节目有期待。林牧时低笑,“是我们三个的节目,展示演技。”
他伸手把寇栖翘起的呆毛往下压了压,“你最近很忙吗?”
“没有啊,还好。”寇栖诚实回答。
林牧时眼睫轻垂,那怎么喊不出来人了?
他这边冷了,该不会有另一边热着吧?“你.....
“寇栖,我们坐一起哎~”田文玉一脸惊喜地坐到寇栖旁边的位置,也戴了麋鹿头箍,看到应该在寇栖头上的同款出现在林牧时头上,将自己头上的默默取下,“你们也有节目表演吗?”算是有还是没有呢?寇栖干笑,岔开话题,“你节目是第几个上台啊?”
“排中间,还得有一会儿呢。”田文玉眼巴巴的,“江项的节目在前面,你不会看完他的就走了吧?”林牧时先一步回答:“嗯,我们是这样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