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生。
宋迟说不过他,只好来软的,“我知道,让白一帆演男天仙是强你所难,但白月光也不需要占多少篇幅,给一秒镜头露个脸就够了!白一帆就是想借个噱头进军电影圈,他姐夫出两个亿给他买门票!”说着说着,他抱着沈顷哲干嚎起来,“我们是好兄弟吧!好兄弟就该共渡难关吧!我妈的事情不能让我爸知道,不然他们会离婚的!!我不想当单亲家庭的小孩啊呜呜呜呜!”
沈顷哲望着这个贵庚三十的“小孩”,拳头松了硬,硬了松。
他开始烦了,推开宋迟:“你爱怎样怎样。”
宋迟冲他比心,“好兄弟,记你一辈子。”
沈顷哲直接起身走了,于照跟着他出门,发现他俊脸微皱,一个劲儿的吸气。
“又牙疼了?”于照不要太了解他,“带资进组多常见啊,就你忍不了,天天火气这么大。”
“帮我约孟医生的专家号,我要去看病。”沈顷哲冷冷说。
“今天孟医生不坐诊。”于照对p人漫天飞舞的思维深感无语,“而且孟医生上次都说了你这就是上火导致的牙龈炎,再疼吃点甲硝唑加维c就行,主要是规律作息保持心情平和,不用回回都大费周章的跑过去。”
“没专家号就挂个普通号,总之要离开这里。”沈顷哲忽而蹙眉,他按住胸口,面色一寸寸发白,“嘶,我不对劲,于照。”
“?”
他浓密的眼睫颤动,瞳光晦涩凝重,薄唇紧抿着,仿佛在禁受巨大的痛苦,表情逼真又动人心弦,“我胸闷呼吸困难,怕不是过敏唔!”
“你别吓我。”于照大吃一惊,慌忙道:“我现在就叫车去明基医院,你等我一下!”
五分钟后
于照坐在房车里,木着脸看着这位表情怡然松弛甚至带了一点儿自得的影帝本帝,觉得他的那些演技大奖拿的都他妈是实至名归,“你不是说你对什么东西过敏?”
“对啊,没骗你。”沈顷哲振振有词:“我对丑人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