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时指指。
是寇栖画的河边小茅屋。
“这个多少钱?”寇栖灵魂发问,“还没拿走呢,应该可以退款吧?”
“是啊是啊。”余茹重重一点头,语气夸张地附和,“自、己、人、买了也太亏了,你想要,寇栖还会不给你画吗?”寇栖很难不注意那微妙的重音,脸红得像桃子。他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解释,好像也默认了什么,只好抱怨:“不许添乱。”余茹被儿子教训了,不情不愿地哼哼两声,“我重复你说的话,怎么就添乱了?”
“对,只是重复。”江项主打一个无脑迎合。
寇栖给他一个白眼。
画展会办整整一周的时间,寇栖他们也就在第一天去逛了一圈,直接回归日常。对于寇栖而言尤为如此,他预期中的反应应该不会那么平淡的,不是因为画展,而是因为他在画展放出的话他能用的那几个方法都用了,林牧时的态度一如往常,现在他彻底没辙,干脆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林牧时没表白!
但他们现在的状态,没谈又和谈了差多少呢?至少母胎单身狗的江项没有察觉出本质区别。
他为了证明自封的钓鱼王子的名头,再次将二人约出来一起钓鱼。虽说已经开春了,但倒春寒的威力同样不可小觑,这两天格外冷,走出屋门等于走进冰窖,路上碰到的人全都裹成团子。
独自面对寒风的江项,看着都快要缩到林牧时怀里的寇栖,有种淡淡的忧伤感。他把围巾往鼻子位置拉了拉,“你们说鱼会不会都被冻死了,所以才没上钩?”:中
一,
来的全鱼宴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