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脚步,道:“为什么?”
’.....”面具下方,喉头微动
这家伙总在不该认真的时候特别认真
承昀转开视线,温别桑歪头,目光跟着他的眼神走。
“一定要一个理由?
温别桑想了一阵,道:“不要也行。
他继续往前,几步之后,承昀追上,道:“你不是答应为我做事了吗?我以后不欺负你了,这是基本的吧。”你此前不是这样说的。
”我又说什么了?
“我的事情不重要。”温别桑说:“凡事要以太子的命令为先,我理应对您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任打任骂,鞠躬尽瘁,真到.....“只有前面一句是我说的!
“后面都是行动。
承昀赛手直竖,道:“温别桑,你是不是特别记仇?
“不记仇.
承昀不信
”记疼。
两人停在巷口。
此处属于外城,住的多是布衣走卒,旁边的墙角处还有内城完全看不到的、衣衫褴褛的乞丐。
一个老人缓缓朝温别桑爬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破碗:“姑娘,赏点吃的吧....
在碗挨到身边之前,温别桑直接挪开脚步,径直往前走了几步
承昀定在原地,那老人又缓缓朝前爬行,“公子.....
承昀左右看了看,又瞧了一眼前方人清瘦的背影,悄悄从袖中取出一个碎银,朝前走了两步,背手丢下。老人接了小声道谢,爬起来就往巷子外跑
承昀攥着袖口,来到温别桑旁边,道:“若我说,我往日对人也不是那样,你信吗?
承昀道:“当真
“世道不公,人心偏颇,历来如此
“......”你还不如不信
一辆马车停在两人面前,温别桑提着衣摆走上去,陈长风一脸意外:“这位.....
”新请的琴师。”承昀开口,顿了顿,道:“名无常。
陈长风让他上了车,奇怪道:“怎么起了个恶鬼的名字?
没人答话
马车驶出城门,承昀朝外看了一眼,道:“陈掌柜与守卫相识?
”他在京中多年,有些根基。
难怪他每次出城如此顺利
承昀坐在里面,将琴竖放在腿间扶着,道:“日后,我更偏你一些,以前的事情,能不提了吗?
“你今天很奇怪。
“哪里奇怪?
”总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重要的事情。
".....你我日后总要共事。当然,最重要的是,孤欣赏有本事的人。
这倒也合理,温别桑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嗯的哪门子。承昀道:“此前,孤确实因为梦境,对你有些偏见.....孤此生从未受过那种,奇耻大辱,于孤来说,你就是必须要打倒的敌人,所以.....你那是什么眼神?还能什么眼神
每次宫无常提起梦中的事情,温别桑都觉得他是个大写的神经病
偏生他自己还说的真情实感,每一句都发自肺腑
温别桑不太想刺激他,万一在此处发起疯来,很可能会暴露自己,
”我知道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都梦到什么!
"梦到什么?
“......”沉默,承昀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心神稍定
想是承昀太子打过招呼,此前约好的琴师并未过来
跟着宫无常学琴,对于温别桑来说也并非难以接受,他发现对方好像真的相信了他的话,认为事成之后便会投效太子府,指导的时候十分耐心。从陈长风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