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您可以自己进去问他。说罢,赵泽霖笑眯眯拍开霍嵘的手,往电梯间走去了。
病房里的郑爷从阿良那听说到霍嵘来了,一个挺身从病床上惊坐起,“你怎么正好碰到他?”
“霍少好像是来给别人探病的,正好遇上了。”阿良压低声音:“他还给我打听您是什么病呢,我没告诉他。”郑秋白闻言心里一紧。
“在这背着我说什么小话呢?”满肚子疑惑的霍老三总算是突破了心里的坎儿,大步迈进了病房,他盯着病床上的郑秋白左右看看,没看出什么端倪。霍嵘眯眼,居高临下问:“秋白,怎么一阵不见,都把自己倒腾进医院了,还是.....上次我弟弟那事着急?”“当然不是,那算什么,早过去了。”郑爷八风不动,“我这是这段时间熬夜、喝酒、饮食不规律作的,正好,趁机休假。”“要休假了?是大毛病?”霍嵘搬过椅子坐下。
“小毛病。”
“不足挂齿。”郑秋白道:“你前段时间忙?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都不回?没看到?”
“内阵子的确忙。”霍嵘撒谎。
“那正好,你弟那堆东西再不拿走,就快烂我家里了,你什么时候找个人走一趟燕城带走。”
提起霍峋,两人之间本就怪异的气氛更加暗流涌动。
霍嵘哂笑,“还要我拿吗?他没自己拿?”
郑秋白颔首,“那要他自己拿也行,你记得让他联系我。
霍嵘闻言,若有所思,“成,我记得跟他提一嘴。”
话题最终又带到了郑秋白的健康上,寒暄几嘴,陈禾打来了电话,催霍老三出来,“你说回公司了,这车怎么还在医院停着?”霍嵘只能忙不迭跟郑秋白道别,说自己下次会带补品来,一溜烟儿跑了。
出了病房,霍三少嬉笑的脸就沉了下来,郑秋白话里话外在暗示自己他和霍峋已经没了联系,模样坦坦荡荡,一丝纰漏都没有。偏偏霍峋今天一早已经开车走了,没人给霍嵘诈真话出来。
虽然不清楚霍峋是去哪了,但他没出现在医院里,看那傻小子昨晚上喜滋滋的欠样,更不像是知道郑秋白生病在医院疗养的模样。按霍嵘对弟弟的了解,霍峋要是知道,高低得焦急得吃不下饭,连夜跑来,趴在郑爷床脚端屎端尿地伺候。霍老三又稍微有些恶趣味地想,除非,郑秋白是怀了霍峋的孩子,才值得霍峋那样春风得意。
就现在的局面看,这两个人之间真就没联系了?
可霍嵘的直觉总不是这么回事。
送完陈禾,车开回公司,霍老三一拍脑门想起来,他还不知道郑秋白到底生了什么病,这下次探病带点什么补品才合适。霍嵘转头看向秘书,“哎,京市私立医院,我有个朋友在住院,你去帮我查一下,他得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