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别说他们领导家那没谈过恋爱的愣头青了,小陈这样搁外面应酬不断的,都忍不住愣神两秒。
这样的人,传出什么样的逸闻似乎都合情合理了。
得到的人要赞美,得不到的人就要诋毁。
“不过我瞧着,自打霍峋同他住在一起,也没见过别的猫三狗四,说不定,他对霍峋也是认真的。”小陈推测道。
“哼,也不看看霍峋什么身份,捡着好的谁还要赖的?”不是霍峥自夸,就那一叠哈巴狗里,真没一条赛的过霍峋。
这人如何,霍峥都不想继续深究,反正这人与霍峋到底也结不了婚,如今搞出来个孩子,反倒成了意外之喜。
这是唯一一件叫霍老大满意的事儿。
霍老大思想承袭父母,这男人结婚,为的不就是为了有个孩子传宗接代?
霍峋既然能有个后代,霍峥也懒得再去管他结不结婚、是不是非要搞男人了。
说一千道一万,这孩子是他们霍家的种,将来就要抱回霍家来养,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对孩子的成长相当重要。
万一把孩子留在郑秋白那里,哪天他和霍峋分手了,带着他们霍家的孩子一起去找别的野男人怎么办?
霍峥断然不能看着他弟弟的孩子,认贼作父。
看来再去一趟燕城,对霍老大而言,那是迟早的事儿。
当晚的生日宴,霍峥脸色和缓多了,连带看向霍峋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温和。
显然,霍峋的孩子是霍老大今年最满意的生日礼物。
霍少爷闷头吃饭,对他大哥的眼神充耳不闻,敬酒时也是一副糊弄事的模样,心不在焉。
他下午时去了霍淳打听来地址的医院,车开到门口,霍少爷才发觉这地方正是先前郑秋白说不小心摔伤了腿要住院那家。
当时被禁闭在家,霍峋还在问郑秋白摔伤了腿不能下床,出院怎么出的那么快,回到燕城生活上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
只是那时候被网恋的暧昧和甜蜜冲昏了头脑,郑秋白随口说他身强体壮恢复好,不走心又拙劣的谎言其实不堪一击,偏偏霍少爷当时傻兮兮的信以为真了。
直觉告诉霍峋,郑秋白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发觉怀孕这件事了。
辛酸苦楚如藤蔓,爬满霍峋的心。
霍峋在这家医院为自己开通了账户,转头挂了院长赵泽霖过分昂贵的下午号,因为他一口气储值了将近七位数,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候诊时间,他就在VIP诊室见到了满面笑容的赵泽霖。
“霍先生,您好啦,我是赵泽霖,这家医院的院长。”赵泽霖坐到霍峋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容我确认一下,这张就诊卡的持有人的确是您对吗?”
私立医院,一卡一人,用大人的卡看小孩的病,不可以哦。
霍峋颔首,“是我,你是港湾人?”
“是啦。”港湾通行的不止一种方言,且方言和方言之间存在不小差别,比如赵泽霖,说的就是自带撒娇调调的港湾话,连带着讲普通话都是嗲的,“我在京市很多年啦,还有口音吗?”
“一点点。”
得知赵泽霖是个讲究金钱和效率的港湾人,霍峋有了新的打算,他换了种坐姿,靠在沙发上,目光沉沉。
“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赵泽霖弯起眼睛,上一个在他面前这样明明是平起平坐的位置,却好似坐在皇位上的讨嫌主儿,还是他背后的大老板。
这小伙子真是半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啊,一看就刚二十出头,赵院长都快四十了。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是来给你钱的。”
“啊?”看样子是有精神病,喜欢在外面当散财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