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店休’的牌子。
助理询问:“需要我问问张小姐吗?”
萧经闻抬眸看了看门头,又看向玻璃门里面,说:“问一下吧。”
“那个……”
一个虚弱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林从沚顶着乱七八糟的天然卷看着堵在自己画廊门口的两个人,哑着嗓子说:“麻烦让一下。”
他声音哑到像一口气抽完三包烟。萧经闻盯着他,忘记挪步子:“你喉咙怎么了?”
“我感冒了。”林从沚手里拎着印着某某药房的袋子,嘴唇白得吓人,“让让。”
gleam公司的新风温度确实太低,昨天开会的时候他就觉得挺冷的,不过还是因为后来晚上洗完澡坐露台门口抽烟。他抽完烟又枯坐了好一阵才去睡觉。
林从沚拇指放在门锁上开了锁,他不懂怎么招待客人,打开灯后说:“你们……呃,随便坐。”
他穿得很随意,随手抓的一件天蓝色帽衫和格纹睡裤,在饮水机旁边找了一圈没找着一次性杯子,挠了挠头。然后扭头问:“不过,一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取画。”萧经闻说。
拍卖行取画不都是送过去吗,林从沚头痛欲裂,想不了那么多。他手掌根部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能不能晚点,晚点我让助理送过去给你。”
到这里,萧经闻再装模作样地说公事就真的不合适了。
他走到林从沚面前,微微俯身,温声询问他:“你介意我留下来照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