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林湖人还在老家守孝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人来京都挖地道了。
正好借着修缮房屋这个理由,他直接把林宅和京中几个大店铺中间挖通了,还挖了一条前往城外的地道。整个底下只差没被挖成迷宫。
当时也只是挖着好玩,毕竟作为一个玩家,有的时候是真的很难抗拒这种挖地道的行为。
亲自设计挖出一个地下帝国,这是多么令人刺激的事情,身为玩家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现在正好就派上了用场。
看着林伯一副心悦诚服,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林湖也只好笑笑不说话的默认了自己是深谋远虑。“林伯怎么咳嗽了,可是近日太过忙碌,受了风寒?”
林伯摆了摆手:“老奴已经看过大夫了,并不是风寒,可能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渐渐不管用了吧。林伯近日身体出现了全身不适、乏力、头晕、头疼、咀嚼无力等等症状,他自己也是十分爱惜自己的性命,第一时间就请了大夫就诊。大夫并没有诊断出什么,只道他可能是患了老年病,或许是身体的正常衰老。
实际上林伯也才四五十岁,哪里就老了呢?只是对古代人来说,这个年纪就大了,尤其是林伯的孙子都出生了。大夫都那样说了,他就算不服老也只能服老:“老奴已经为您找好了新的管家,只等您考察过后决定要不要聘用对方。他是了解林湖的,林湖刚要开口,他就先自己说道:“您也不必想着给老奴什么恩典,能够跟着老爷您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我家那俩小子还需要好好磨练,就如今林湖的出行马车是林伯家的老大在管理,身边的跑腿小斯书童则是林家老小。
林湖倒是不介意把林家老大提到管家的位置上。
只是林伯自己知道自己小孩的几斤几两,老大要想能够独当一面,还差得太远,强行提上来也只能耽误林湖的正事。林伯是个感恩的人,当初被排挤到林湖的身边当一个驾车的马夫,又被林湖直接提到了管家的位置,他就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心甘情愿的为了林湖肝脑涂地。他可不愿自己的孩子仗着林湖这个主人的心软善良,就做哪些德不配位的事情。
说完,林伯又咳嗽了两声,差点没管住嘴角流出口水来,好在他快速的用手绢遮掩住了。
林湖也没计较他的失礼:“既然林伯身体不舒服,就先躺着休息几天,你也不必着急,反正咱们现在并没有什么人情往来,事情也都办的差不多了,正好有空叫你好好休息。”林伯只好点头应下来。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状元郎和林湖两人,状元郎这才开口说道:“你这管家倒是不错,只是他这未必是老人病,恐怕是别有缘故。”林湖:???
与那些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古代读书人不同,林湖当初就只专研了四书五经那些需要科举的书,旁的杂书根本没时间看,对于医人治病这方面是一窍不通,只得洗耳恭听。状元郎摇了摇头:“这并非是医书上记载的病例,我也说不准。
他到底是出自寒门,见识过那些劳苦百姓,也见过一些根本没有记录在医书上的怪病。
比如说一个壮年人突发疾病,先是身体不适,表现出一些风寒的症状,但是却并非是风寒的病因,吃再多药也不管用,最后快速的死去。“这种病一旦发作,几乎是必死无疑。”
这个时代的医书记载还是太少,若非状元郎亲自见过,问十个人,也未必知道这个病症,只怕是会当做小小风寒就忽略过去了。林湖听着听着,这描述怎么感觉越听越像破伤风:“他们之前是否接触了什么生锈的铁片之类的东西,并且还被划伤了?”状元郎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只是小小一个口子,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划伤的。”
他也是看到了林伯手指上有个伤,再看他那些表现,才会联想到这个不知名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