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她才好奇问道:“你这针线咋这样直接包起来,回头一不小心戳到哪儿多疼啊,而且还容易丢?”程玉颜就说:“我缠住了,不会丢的。”
胖婶儿摆手,“这可说不准,针这玩意儿又细又精贵,要不锈了,要不没了,买又不好买,你还是要放好。想了下,又提醒道:“最好是找个厚实又软和的针线包,能防水防锈还能防跑针丢针。”
程玉颜不太会接茬,就“哦”了下,祝成蹊接过来说:“说得也是,还是胖婶儿你们生活经验丰富,我们就没想那么多,回头我们就找点布料专门缝两个。“普通的布料不行!”胖婶儿一脸嫌弃地摆手,想到祝成蹊她们在她家打的那些家具,就说:“算了,你们也别为这个操心了,回头我给你们拿俩过来,你们直接拿着用。祝成蹊还以为胖婶儿是想再开发一个针线包的业务,但想着还没见过这玩意儿呢,也不知道值不值当花钱,就说:“那多不好意思,我们回头自己缝就行了。”“啥!你们跟我客气啥,反正又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就是一些破皮子缝的,你们就当拿着玩儿了。”胖婶儿又摆手,说着还站了
起来
顺便拉起一旁的毛竹
:“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晚上吧,晚上我再来给你们送
祝成蹊自然还要客气以及开口留饭,胖婶儿没答应,祝成蹊就单独给毛竹塞了个饼子。
胖婶儿又笑着“哎呀哎呀”地说着客气话,等走到了大门口,才又重复了一遍晚上会过来的事儿,就催着祝成蹊他们赶紧回屋去。直到他们风风火火的背影走远了,祝成蹊她们才转身进屋。
而其他知青则看着祝成蹊她们的背影小声感慨说:“祝知青她们和村里人的关系处的真好!”
“还不是靠花钱!”杨爱玲却不忿地小声回怼了一句,可惜却没人搭理她。
毕竟人家花的是她自己的钱,不偷不抢,大大方方,没什么好指摘的。
更何况他们还念着做饭那件事儿,干嘛多嘴说些有的没的,万一有人回头偷偷告诉她了怎么办。
杨爱玲见其他人不吭声,明白自讨没趣,也只能闭嘴。
他们继续轮流做饭,祝成蹊和程玉颜也一样先吃饭,吃完饭就睡了。
再次起床的时候,又是他们下午上工的时候。
祝成蹊还是等着其他人都走了,才拿着东西又去了赵三爷家。
这回换成了赵延军不在,只有赵三爷一个人在廊檐下坐着低头编东西。
她打了声招呼,走过去问道:“怎么就您一个人,延军叔呢?”
赵三爷:“他有点不舒坦,在屋里歇着呢。”
祝成蹊关切问道:“什么情况啊?要不要紧啊?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呢?”
赵三爷摆手,“不是啥大事儿,就是热的,你们城里人就是爱紧张兮兮的。
祝成蹊:....."
行吧,她不多问了,继续老实听赵三爷讲故事。
就这么又消磨了大半晚上,看着太阳开始西斜,祝成蹊才合上本子表示该回去了,但同时也说了明天会继续过来。赵三爷点点头。
祝成蹊回去后依旧把该忙的忙好,就一边整理着之前的笔记记录,一边等着程玉颜他们下工。
她之前虽然和周立新他们说的是靠着家里面的人帮忙宣传,但内心真正的想法是借助媒体的报道。但这个时代是特殊的,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上面打广告,只能依靠相关的软文。
可偏偏她还真没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写出符合这个时代特性,不会被抓小辫子,还能狠狠打一波广告,并且会被刊登出来的文章。可这么放弃也不可能,所以她就想着先问先了解,回头看看报纸上都怎么写文章的,然后学着写一两篇寄给祝明萍,让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