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成蹊对比着两只鲤鱼的不同,把纹路添在本子上,还没忍住感慨道:“亲生的果然不一样。”
“赵延军之前一说到鱼就会迟疑,该不会因为这些纹路可能真的涉及了封建迷信了吧?”祝成蹊失笑,“没想到他这样当过兵的人也会迷信!”才嘀嘀咕咕说完,赵三爷就从屋里面出来了,不仅洗了脸,甚至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问道:“姑娘你笑啥呢?”祝成蹊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就晃了晃手上的鱼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鱼比我手上要更精美一点,三爷,是不是编这个太耗费时间了,所以延军叔才给我们编的这种?”赵三爷点头,“是啊,你手上那种一天能编好几个,但是换成宏日那个,就要把草梳的更
,编的时候也更费功夫,一天下来也不
不一定能编完一个小的,像宏日那种大的
至少要五到七天。
“要这么耗时啊?”祝成蹊知道手工耗时,但没想到这么耗时。
赵三爷点头,好奇问道:“咋,你想要宏日那样的?”
还不等祝成蹊开口,赵三爷又皱着眉头不解地说:“你们城里过来的人可真奇了怪了,就一条破鱼也不知道你们稀罕啥,非闹着要买那么多,那真不划算还没啥用,就是浪费钱。”叶知意买的目的估计是为了用于系统交换,她只是单纯觉得好看又有寓意,就顺手买了几个,打算回头寄给家里人。当然如果将来能把这样精致的手工卖出去也是一件好事儿,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
至于直接大手笔要了鱼帘的程玉颜,祝成蹊还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
祝成蹊就把自己的借口拿出来解释了下,也没再去想手工上的差别,而是开始和赵三爷聊一些乌拉草的事情。赵三爷比赵延军能说多了,知道的事情也多,祝成蹊感觉自己就跟听故事似的。
要不是赵延军回来问做饭的事情,她差点都忘记时间了。
眼看着就快十一点了,祝成蹊也开口要离开,并说:“对了,这个鱼先还给您。”
赵三爷摆手,“一条破鱼而已,你拿着玩儿吧。”
祝成蹊想着他们本来就在这儿订了不少草编,就没拒绝,爽快收下了。
赵三爷又开口留饭。
这个是万万不可的,祝成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并在说了下午还会继续过来的事后就果断离开。
赵延军站在院门口看了会儿祝成蹊尽量避着太阳的背影,好一会儿后才收回眼神,对着仍继续低头编织的赵三爷问道:“爹,祝知青都和你说啥赵三爷依旧没抬头,“还能说啥,不就是乌拉草,也不知道她问这些到底有啥用,能不能真把这玩意儿卖到外面大城市去?”赵延军沉思一瞬,说:“不是说她家背景不错嘛,她既然说出来了,应该有把握吧?
赵三爷摇头,“不知道,但她要是真能把乌拉草卖出去,以后家里
能多个进项,回头也好给宏日说个好点儿的媳妇
赵延军就说:“你又着急这个干啥,宏日的年纪也不大。”
“二十好几了还不急呢!”赵三爷总算抬头了,但是看着赵延军的样子,又停下了想骂他没当爹的样子的话。“算了,这事儿你别管了,你做饭去吧!”
祝成蹊回去后又马不停蹄地和面,然后揪成一团团的,炕了几个死面饼子,又烧了个西红柿蛋花汤,才算是把午饭准备好。也才刚完成没多会儿,其他人下工回来了,也依旧是那种丢了魂儿的模样。
照常打了招呼,说了水,然后就不管他们了,但其他人的心里的想法却更多了。
这一天天的眼看越来越热,村里面还说过段时间秋收会更忙,到那时怎么办?
他们真的要受不了了,又开始频频用眼神催促叶知意。
叶知意也受不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