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小朋友和安安一起看书书的话,安安勉强也可以吧。”
虽然在喻安安的认知里,那些笨笨的小朋友,才看不懂他喜欢的书书呢,但是粑粑都这么说了,说不定还会有一些聪明的小朋友呢?
喻成洲和喻安安显然不在一个思维频道上,喻成洲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恶补的娃综细节,的确有不少大人带着宝宝们一起看绘本讲故事的活动,如果是有其他小朋友陪着的话,安安应该会更愿意看绘本吧?
于是喻成洲对幼崽说道:“如果安安愿意的话,明天粑粑带安安认识很多新的小朋友好不好?这些小朋友也都很喜欢看书的,安安这么可爱,他们也一定会喜欢安安。”
想起幼儿园里那些根本就不喜欢书的小朋友,喻安安怀疑地看了粑粑一眼,不过粑粑可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天才科学家!天才科学家说的话应该是对的吧?
在喻安安有限的认知里,他理所当然地想到,既然粑粑都这么说了,说不定这世界上真的有喜欢看书书的小朋友呢!
“那粑粑要说话算话哦!”喻安安又一次向喻成洲伸出了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粑粑要带安安认识喜欢看书书的小朋友!”
看着乖软天真的小儿子,喻成洲心里莫名有了些负罪感,喻安安对自己的特殊情况毫不知情,他也不知道喻安安上了节目以后能不能好转一点,如果其他小朋友都和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一样都嫌弃安安话,安安该怎么办呢?
犹豫了一下,喻成洲给自己的老朋友祁之远打了个电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祁之远也有个儿子,今年正好十岁。
联系他和白语的节目组说过有一组原定的家庭有事退出了,现在空缺了一组位置,还没找到人选替代,如果能请自己的好友带着儿子一起上节目,至少安安不会一直一个人了吧。
祁家和喻家是世交,都是华国顶尖的科研世家,为华国培养出了无数科技人才,祁家小公子祁澜虽然只有十岁,但已经代表华国出战国际数学和物理双料奥林匹克竞赛,并且在两个领域中都拿下了金牌,据说更已经开始独立开展课题研究,在顶级刊物上发表了几篇高分文章,是绝对的天才少年。
想到这里,喻成洲忍不住又有点犯愁起来。老友的儿子是这样一个天才,年纪也比喻安安大了五岁,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最容易叛逆,会不会不愿意带着安安玩?
但不管怎么说,节目里有个熟人可以互相照应总是好的,而且他和白语都不怎么会带孩子,但自己的老友就不同了,祁之远可是圈子里有名的模范爸爸,实在不行,自己还能向他请教嘛。
作为喻成洲的好友,祁之远对喻家小儿子的情况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如果自己带着儿子一起上节目能有助于喻安安的恢复的话,他当然是很愿意的,只不过,这件事做主的可不是他一个人。
“上娃综?”电话对面的祁之远迟疑了一下,“不瞒你说我之前拒绝过一次了,是我儿子,小澜最近在做一个新项目,不过最近遇到了点瓶颈,我要问问他愿不愿意先断一段时间,你等等,晚上再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喻成洲谢过了好友,又担忧地望向了喻安安。
哎,希望自家崽崽上完节目以后状况能好一点吧。
因为第二天早晨节目组就要来家里录制的缘故,喻成洲和白语很早就哄着喻安安睡觉了。“看”了一天的书的幼崽早早地就困了,喻成洲的故事才读了两页,都还没讲到喻安安最害怕的大怪兽的出场,喻安安就抱着心爱的兔子玩偶睡着了。
确定幼崽已经熟睡,喻成洲这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将宝贝儿子惊醒,到隔壁房间再次拨通了祁之远的电话。
“小澜已经答应了,他说这个项目思路卡壳了,还想着到